邪神遊戲雖然殘忍,但是能幫助玩家達成很多做不到的事情,包括起死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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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無法達成的心願,很容易被邪神遊戲選中...邪神鐘愛這樣的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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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我的道具,叫願力手鏈,隻要握住手鏈許願,就一定能進入邪神遊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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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帖人(匿名):為了賣個破手鏈編這麼多,真是辛苦你了。
回帖人(匿名):手鏈挺好看啊,就是故事太假了。
回帖人(匿名):樓上兩位說話注意點吧,萬一是真的呢?
帖子的討論度居高不下,但也不乏有人信以為真,隻是巴托裡開出的價格太高昂,沒有人願意嘗試。
常廷除外。
他的病治不好了,已知的世界裡沒有希望,他隻能寄托於未知。
他想活。
嚴風緒聽完了他的敘述,“你來這裡不就是想活嗎?”
“好好活著,其他的來日方長。”
常廷趁熱打鐵,“我希望你能多照顧照顧我弟弟...我沒想到他也會在這...”常廷喃喃:“這裡太危險了。”
“我看得出來,你和彆人不一樣。”常廷指了指自己的心臟。
嚴風緒不置可否,他沒有回應常廷的要求,“你身上的惡疾我能幫你緩解,多活些時日,在這裡總歸能治好。”
話畢,嚴風緒從他旁邊離開,推開了臥室的大門,原本嘈雜的堂屋一下安靜了下來,給他讓出了一片空地。
常廷手指撚了一下手上的珠串,黑色的頭發遮在眼前,他柔和地笑了。
雖然他不肯定,但是嚴風緒大概率是同意了。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板藥,剝開鋁膜紙後吞了一顆。
嚴風緒說的沒錯,當務之急還是好好活著。
......
除去在大富翁裡傳走的,死了的,應該還剩下62名玩家。此時堂屋裡卻擠了差不多八十個人,有的是彆的場次的人。
玩家水平參差不齊,被分成了一百多場,每個場次的實力也不一樣,有點場次隻剩下零零散散幾個玩家,自然都投奔來嚴風緒這邊。
嚴風緒感覺被壓製的境界正在緩慢提升,估摸再過兩三天就能恢複實力了。但他也明白,自己始終屈居於規則之下,想要獲勝,還是要破解遊戲,不過靠自己的修為,也能讓自己和其他玩家稍微舒服點。
他環顧了一圈,堂屋裡男女老少都有,臥室顯然是不夠分的。
眾人的視線都落在他身上,等待著他發言。
就連多出來的那十幾個人也安安靜靜地站在原地,沒有挑釁嚴風緒權威的意思。
係統的播報已經明說他是第一個通關的玩家,他結束所有場次遊戲的時候,大部分人還沒有完全摸清遊戲規則。
實在是一個抱大腿的優選,傻子才會上去和他較勁。
“女子去正房,男子去左右三間廂房。天色不早,先歇息吧。”放任他們分房,隻會演變成口舌之爭,倒不如自己給他們安排好,免得出什麼岔子。
不過他倒是把常廷那間房間空了出來。
有幾個玩家悄悄看了一樣東廂房,也沒有表示什麼。站了那麼久,心理和身體都很疲憊,大家迫不及待地想好好休息一陣,馬上就散開了。
嚴風緒看了一眼落滿灰塵的堂屋,在空中畫了個符,圖案畫完的一瞬間,原本無形的線條被點燃了,化作一張實體符紙,落在地上的一瞬間將塵埃都掃乾淨了,陳舊的家具明亮了些。
嚴風緒坐在單人沙發上,看向堂屋裡唯一的窗。
窗外一片漆黑,隻有零星的幾點光源,是彆屋窗戶裡的光。
風靜靜地,和大富翁時的陰風不同,夜風眷戀著樹梢,吹過樹葉發出窸窣的聲音,犬吠聲在風中悠揚,細聽還能聽到彆家談笑的聲音,活脫的像個世外桃源。
他對常風祝芸有恩,兩人倒沒急著回房間,反而安靜地坐在旁邊的長條沙發上,安靜地陪伴在他身邊。
“你們倆怎麼在這。”窗戶外的風吹得分叉了,穿過窗欞,貼上了嚴風緒的臉。兩鬢的發絲和額前散落的幾縷碎發如浪般浮動,劃過他挺立的鼻梁。
深邃的眼眶裡,黑色的眼瞳倒映兩輪圓月,像深淵水麵上的浮光,添了幾分生氣。
“你給我們安排了住處,你去哪呢?”祝芸不認為嚴風緒會和他們擠在一起。
“守夜。”
“我們陪你守夜吧大佬!”常風眼睛亮汪汪的。
嚴風緒破天荒地注視了他一陣,“不必,你去東廂房和你哥休息吧。”
“還有。彆喊我大佬,叫我本名就行。”
常風癟了癟嘴,嘴巴還沒說話,肚子就先出聲了。
祝芸:“噗...”
常風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有點餓了...”
祝芸也揉了揉肚子:“我也有點餓了,我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吃的吧。”
常風眨了眨眼,看向嚴風緒:“大...額,嚴哥,你不餓嗎?”
他還是沒發覺叫出嚴風緒的全名,一是他確實年紀小,二是叫全名沒辦法體現自己對嚴風緒的欽佩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