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春悠抱著花來到工藤宅前抬頭望著小洋房,來回踱步,她猶豫了許久。到底該不該按門鈴。雖然知道這一屋子都是紅方沒有壞人,但她即將成為個黑方啊。
至於為什麼必須成為黑方,千春悠默了。她這幾天問過係統許多關於這個世界的重要問題,越來越倍感壓力。生存率到達50%的她現在已具有影響整個世界線的能力。
她是可以ooc和紅方分享情報了但是她所有的情報來源都得可考據,不然世界意識會抓捕她的不合理存在。
她能明白安室透來刻意接近她的原因了,可能不隻有黑田兵衛的存在,還有可能是朗姆在暗中操刀。她如果不老老實實以正確的方式“消失”或者進入酒廠。很可能會影響到安室透的臥底生涯,致使紅方戰略淪陷。而且她也必須進入到組織去接觸到烏丸蓮耶。她沒有忘記自己的最終任務目的接觸到烏丸蓮耶。
她假定自己成功那麼她必須同時達成開五年花店和給烏丸蓮耶送花的條件。但是她想她一旦進了組織之後,要怎麼出來開花店這是個難題,也就是說她怎麼能達成自由這個條件。
最好的方式就是獲取組織的信任與他們達成某種交易。但是之後她一旦成為組織人員就麵臨與紅方對立的場麵。所以她必須先取得紅方的信任。也就是拿出足夠的誠意與籌碼。而且她也想向紅方智囊天花板取取經。
“呼——”千春悠深吸了一口氣終於下定決心,來到門前準備按下門鈴的那一刻,門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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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矢昴望著樓底下那個來回在工藤宅前踱步的女子,露出了墨綠色的眼眸,她怎麼來了?這兩天他確實通過一些渠道得知了她的一些身世以及背景。是敵是友,會會吧。
“優作先生,我們有客人來了。”衝矢昴插兜走下樓梯對工藤優作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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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春悠坐在會客廳裡表示很緊張,握著紅茶的手微微顫抖,她突然不知怎麼開口了。
“千春小姐,要加牛奶還是檸檬?”工藤有希子湊到她身邊笑盈盈地問道。
千春悠下意識打了激靈,隨後偏頭微笑:“謝謝,不用了。我覺得原味很好喝。”
工藤有希子露出失落的表情後依依不舍的走出了房間,優作真是的,什麼話她也不能聽。當然不隻是她,赤井先生也不能聽,想到這裡,工藤有希子突然心裡平衡了。
“千春小姐,這次前來是有什麼事嗎?應該不是來特地送花了吧?”工藤優作坐在千春悠的對麵雙手交叉神色平和而又從容。他的直覺告訴他麵前的女子雖然看似古怪危險,但似乎沒有惡意。
千春悠從包裡拿出一個東西放到桌上推給工藤優作,暗暗咬唇,似是猶豫了許久說道:“優作先生,對不起,我知道我今天的到來很是冒昧。但是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拜托您。因為我實在找不到可靠能信任的人了。”
“這是?”工藤優作拿起那個東西左右翻看了一下,微微皺眉:“過期的感冒藥……?”
“這是我母親當年消失前留給我的,讓我收好,我那時太小隻以為是一盒過期的感冒藥。但隨著長大總感覺它可能不是簡單的一盒藥。這盒藥的製藥公司曾是我母親任職的公司,但是在25年前就倒閉了,我收到這盒藥是在我8歲時也就是18年前。我母親應該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在我9歲那年,我完全失去了母親的消息。我奶奶之後也沒有報警選擇了沉默,而且一直在阻止我打聽母親消失的真正原因。我很不能理解,直到8年前她老人家去世了我才得以查到些許端倪。但可惜的是,我母親失蹤已經過了追訴期。警察也沒有辦法。我隻能憑借母親當年認識的人她的導師、研究以及我記憶裡她跟我說的話來找到些許關於母親當年去向的線索。”
這些都是她從原主的記憶裡知道的,在被導師阻止研究不久後“千春悠”就被她占了身子來開花店了,她喝了口茶,接著說:“我因為身體的問題未能考入警察學院。也不能加入一些國家機構。所以我隻能在學業上精益求精,希望能有朝一日到達母親曾經所在研究的領域。
幸與不幸的是我成為母親當年導師的學生,他在我某項研究即將成功時阻止了我接下來的研究。我不理解,後來從導師的言語中我聽出了些許端倪,我和我母親消失前的研究方向很像,而且我母親在研究進展即將成功時被某個大機構集團招走了之後音訊不明。那個集團名為——烏丸。”
工藤優作聽後微微皺眉,沒有說話看向千春悠的眼神越發深沉帶上了審視。
“在幾十年前那幾乎是人儘皆知的大富翁。但之後烏丸集團莫名的消失了。我感到很奇怪。但是線索又斷了,心灰意冷的我來到導師安排的住所開起了花店,本以為能在接下來平靜的度過一生放下執念。可是,在不久前我遇到了令郎。”千春悠苦笑道。
工藤優作眉頭皺的更深了。
“我知道令郎工藤新一變小成為江戶川柯南的事。”千春悠將這句話說出口的那一刻,隻見工藤優作的眼神變得越發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