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社交(1 / 2)

總決賽當天中午,許舟便出發去了總決賽場館做賽前準備。中上野觀賽三人組原準備跟隨許舟一起出發,卻被自稱為“空巢老人”的某主教練強行留下,說什麼也得待到四五點才放人走。

“許舟去當嘉賓了,簡影去拍攝了,你們三個觀眾再一走,偌大的基地就隻剩我們賽訓組了。”流星感歎著,“我難免會寂寞,晚上的比賽也沒人陪我分析,我都這麼可憐了,你們就讓讓我吧。”

至於主教練的真正目的,UCG的幾個隊員自然心知肚明。

要是人都走光了,那下午的排位不久沒人帶他飛嘛!

喻非晚有點心累,在許舟臨走前用拚命用眼神求助他,好在許舟心領神會,給喻非晚比了個手勢,趁流星接水的功夫,迅速收拾東西跑到樓下。

流星捧著泡著枸杞的保溫杯回到訓練室,數了數人頭:“祈風和聽瀾呢?”

Evan和靈煥正喝著運營姐姐送上來的奶茶,絲毫未察覺出身邊少了兩個人:“不知道,可能也去拿奶茶了。”

“你們倆真是......”流星凝視著他倆,緊緊抿著唇,“就知道吃,哪天被人賣了估計還得幫人家數錢。”

“什麼意思?”Evan後知後覺,“他倆不會背著兄弟們跑了吧?”

“你說呢?”流星反問,“上線,王者榮耀,啟動。”

同一時間,喻非晚和許舟已經一路狂奔出了俱樂部的大門,許舟提著一個大包,又背著一個小包,而喻非晚手裡也捧著充電器等一係列雜七雜八的東西,直到坐上了車才有機會整理。

喻非晚把手裡的東西全塞進許舟的書包裡:“好險,差一點就要被教練留下來當陪玩了。”

許舟輕笑:“留下的人可就慘了。”

喻非晚在第一次與流星通話後,堅持覺得他是一個不苟言笑卻很溫厚的人,經過短短一個星期的相處,他對流星的印象完全顛覆:“我一直錯認他是一個很嚴肅的教練。”

“教練當久了難免會有些多重人格的跡象。”許舟開玩笑地說,“放心吧,比賽期他就不這樣了。”

喻非晚好奇地看向許舟。

許舟:“具體表現為愛罵人,愛扣工資。”

喻非晚:“......”

星教風評又一次被害。

“這次總決賽誰也沒想到是ZLG打O2。”許舟看著敗者組決賽的回放,轉回了正經話題,“我以為O2這個春季賽大概是六強,最多季軍,沒想到他們一到巔峰對決就跟打了雞血一樣,沒有一次是輸的。”

喻非晚坐在他旁邊,同許舟一起翻看著數據:“可是ZLG的春季賽也太順利了,總共十五場常規賽和勝者組的兩場季後賽,他們加起來隻輸了一個大場。”

“所以O2總決賽凶多吉少,況且我聽說他們這幾天訓練賽成績不太好。”許舟分析道,“O2能贏要看射手發揮是否穩定,可ZLG不一樣,他們的射手一直是一個穩定大C。”

喻非晚努力想了想ZLG射手的ID:“是叫歲羽嗎?他好像是挺強的,以前我也聽說過他的名號。”

“是他,ZLG的射輔默契太可怕了。”許舟說,“到底是多少年一起打出來的。”

喻非晚和許舟還在全國大賽的時候,歲羽和他的輔助就一直是搭檔,也有過幾次進總決賽的經驗。

“可他們以前不是ZLG的吧?”喻非晚記起了幾年前的景象,但他跟這些人並不熟悉,因此語氣也有些遲疑。

“嗯,兩人是相繼轉會到ZLG來的,隔了一個聯賽和一個杯賽。”許舟點頭,“在兩人不同隊這段時間裡,無論是他們的前戰隊,還是ZLG,成績都不算太好。”

喻非晚說:“我對他們倒是有一點印象,之前他們應該跟你打過總決賽,但並沒有奪冠。”

許舟不置可否。

喻非晚提醒道:“就是去年。”

許舟若有所思,好似陷入了回憶:“是嗎?”

“我肯定沒有記錯,你還記得最後一把翻盤局嗎,就是用瀾的那把。”喻非晚補充,“我以為你們要打巔峰對決,但是你繞後把歲羽切死了,還搶了一個風暴龍王。”

當時還是標準的野核遊射版本,鏡與瀾較為強勢,同時也是許舟的兩個招牌英雄。

“你沒有記錯,甚至比我更清楚,那次決賽,他們的確是亞軍。”許舟目光炯炯,“我隻是沒想到你居然看了那場比賽。”

喻非晚這才發現自己是被許舟套話了,半天才擠出來一句話:“你不能剝奪一個高中生看比賽的權利。”

前排司機大哥聽了半天,爽朗地大笑:“聽瀾啊,你可彆欺負新來的弟弟。”

喻非晚用手輕輕推了推許舟:“聽到沒,彆欺負我。”

許舟無奈地一攤手:“好吧,我的錯。”

UCG基地和總決賽場館都在一個區裡,車程不算遠。司機在不遠處看見聯盟來接許舟的工作人員,正欲停在路邊,許舟卻跟他講道:“大哥,你帶祈風從後門繞一下,我就從正門下去好了。”

司機遲疑地問:“那個後門的通道很繞的呀,祈風能找得到路嗎?”

許舟回答:“沒關係的,我讓夏夜來接祈風了,他今天來解說。”

粉絲早就得知許舟和夏夜要來評論席做客的事情,因此,即便不粉O2和ZLG,也會蹲點來買票,也會在檢票口前接選手上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