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那裡,就是藝術家也難塗抹出的,絕美的畫。
手機響起來自齊非曲的專屬鈴聲,薑雲薏愣了一下後接聽了。
“你在哪啊?我想當麵道謝,你忙嗎?”“我沒事,不忙。我在江邊。”對麵的聲音驀的緊張起來了:“你這麼晚了,怎麼了還去醫院江邊?你周圍有沒有有什麼區彆標誌性建築嗎?我馬上到。”薑雲薏來回張望一下:“三對抱著的情侶,兩棵大槐樹之間的垃圾桶旁邊那個穿著黑色西裝手裡拿著易拉罐的,是我。”“...好...”
齊非曲趕到時,薑雲薏剛好把易拉罐捏扁,煩躁著,泄憤似的扔到垃圾桶裡。他看到的薑雲薏,眼圈通紅,唇角微微顫著,好像是剛哭過,我見猶憐。
“你怎麼了?哭什麼啊?”他稍稍低頭看著薑雲薏,他原本喘著氣,這時候也不自覺的稍稍屏住呼吸。
薑雲薏不說話,隻是自顧自的趴到欄杆上,看著天邊不回話。齊非曲有點著急,雙手輕輕捧著他的臉好像捧著一件易碎的玩偶。“你跟我說,你彆哭。”
你跟我說,你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