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米摩傑:“我哪有。”
幸好他們沒有再追究。愛米摩傑便輕易地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
蘭斯:“不過你覺得無名看上誰了呢?”
阿瑟裡:“肯定是金色頭發的那個,她最漂亮!”
蘭斯:“……你不要總是以外表來看人好不好。我倒覺得是那個撒花的。”
(撒、撒花的?當然蘭斯同學你也沒說錯,但你能不能不要辜負我的設定,說得文學一點啊?蘭斯:說文學一點還是撒花的)
阿瑟裡:“啊?那個看起來很憂鬱的樣子哦。”
蘭斯:“我看無名的性格就喜歡那種。你知道她是誰嗎?”
生前研究過希臘神話的愛米摩傑小妹插嘴道:“我知道我知道!她剛才撒的是紫色風信子,是她的聖花。她是宙斯的女兒,文學與藝術九繆斯之一的悲劇女神!”
阿瑟裡:“……難怪看起來那麼悲劇。”
蘭斯:“真是奇怪。紫色風信子的花語是‘悲傷’。她竟然用‘悲傷’來祝福我們。”
阿瑟裡說:“於是我們注定要成為杯具。”
……
他們七嘴八舌地說著。隻是他並沒有心思去理會。隻是想著剛才的事。的確,他隻是個連什麼時候能被救贖都不知道的怨靈,而她是女神。他根本就不能奢望。
但是。但是。
她的名字,好象是叫梅爾柏彌妮。
而且,他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她撒下的花,叫做悲傷。
這就足夠了。
你心動了,一千年來第一次心動了,就認命吧……他憂傷地想,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他想,他這一睡,應該還能睡幾百年吧。也許,等他醒來之後,他就可以……忘記她,就像忘記了,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