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弱水河，黃沙之中尋清澈;來我台寧道，頭巾扯下露顏笑。”

商隊還未看到弱水河的影子，就能聽見來自祁山的呼告了。此時天色尚早，太陽微微西斜，見首領沒有趕路的意思，各小隊也就察言觀色，跟著首領慢吞吞的走，不敢催促。

也就隻有昆，敢在首領耳邊唧唧喳喳，沒完沒了。

“頭兒，我們這次在台寧呆多久啊，那兩個祖宗會不會不耐煩啊?”

“頭兒，今年冬天我們去塔羅殿下那吧，我好久沒有見到草原的雪了。”

“頭兒，陳都那位讓您找苓香草，您還沒找呢。”

“頭兒......”

牧一巴掌呼他嘴上，向他呲了呲牙，“小子，閉嘴，你很煩。”

昆跟了牧這麼多年，一下就聽出他並沒有怒氣，甚至帶了一絲笑意，便問的更加起勁了。可知道他們淌過弱水河，他也沒有從牧嘴裡撬出一點有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