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自己周圍有這麼多的人讓憶洋很不適,她喜歡獨自一人,不喜歡熱鬨的人群。現在遇到新同學們也隻能有禮貌的回答,同學們的問題環繞在角落裡,憶洋硬著頭皮一個個回答著。
柳悅想趁著課間補補覺,誰知同學一下課就圍著她和同桌一個水泄不通。吵吵鬨鬨的問答聲在柳悅耳邊回蕩,伴著一聲聲嬉笑,她按捺不住怒火起身輕描淡寫的低沉了道:
“沒看到人在睡覺嗎?沒眼色!”
這陣低沉雖在人群中不顯眼,同學已經意識到柳悅的微笑警告。柳悅一眼神使給同桌,默默走開,同學們避讓開來,誰也不想惹學生會的事兒。
同學們確認柳悅出班級後,長熟口氣,眼裡滿是對憶洋的同情。憶洋還不知同學們為什麼用同情的眼神望向自己,‘崐哥’見狀解釋著:
“哎,憶洋放學看來哎……”
“憶洋,咱們班……自求多福吧……”
……
班裡歡迎的語氣一下降溫來,同學們驚險滄桑,憶洋回想起柳悅使給自己的眼神。
“她真有那麼可怕嗎?”
崐哥見還在迷茫的憶洋,向她介紹起柳悅。
“哎。柳悅初來我們八班感覺她人挺文靜端莊的,後來競選學生會柳悅積極進取。她當上學生會更加照顧我們大夥兒,可不知哪班的學生在網上亂造謠,說什麼柳悅在背地下罵他們,還扣圖證據。學校網上同學不分清白就指責柳悅,儘管校方辟謠這件事,可有些同學還在指責柳悅。柳悅有一次把一個侮辱她的人打入醫院,被停學了一周。一周後就變了一個人,冷漠話不多,從一個溫柔學生會完全成了校霸。學校很抱歉沒吊銷她的學生會生份,哎!”
說完話時,全班沉默了陣。
憶洋也不知柳悅也這樣的經曆,那時起,一顆微小的救贖,在彼此間開始發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