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摩托 雪圈滑雪出了插曲,但幸……(2 / 2)

“你載戴珈淮什麼樣載我什麼樣你當我沒看到?”

原來她看著了啊,還以為走了呢。孫怡清無言辯解,她確實故意想給時黎驚險玩玩,惡作劇。

媽的,好像確實有點幼稚。她掉價了。

“上來吧,還有一段路,我載你回去。”孫怡清重新跨上雪地摩托,招呼她。時黎看她一眼,她攤手,“就一點路了,那邊工作人員導演都在,我就正常開過去,不弄彆的。”

時黎於是上車,坐前邊,把GoPro、她和孫怡清的收音麥都重新打開。

栽了的雪地摩托已經被拖回來了,導演組正打算拍幾個結束鏡頭就收官轉場下一個地點,左等右等等不到他們,耳麥又沒回應,正打算派人去找。

導演問他們怎麼回來這麼晚,孫怡清從車上跳下來,陽光燦爛的扯瞎話,“我們慢慢開看風景嘛,今天天氣這麼好,不看看風景可惜了。”

演員特質展示的淋漓儘致,大家都信以為真,沒多說什麼,拍攝結束鏡頭,然後上大巴轉場。

三場活動,在雪裡行走消耗量加倍,又都不是完全輕鬆的活,大家都累的遊魂。今天最後一個環節是走過風景木棧道,他們的住處就在木棧道儘頭。

第一天是被大巴車直接拉到後邊進的,今天安排他們從木棧道這側進來,正好趕上太陽落山,沿途可以看看雪鬆、被厚雪掩埋的房屋,屋頂堆了厚厚一層新雪,落日餘暉下,雪花晶瑩,顯得出一種瑰麗的色彩,格外漂亮又柔和。

時黎走在前邊,帶白色毛線帽,最頂上圓咕隆咚的白色小絨球隨腳步左搖右晃,邊緣被染上一層細細的金黃。

孫怡清看了她一會,挪開視線去看雪鬆,沒注意腳下,撲哧給攝像大哥拜了個早年。

“哎呦我去!”謝清趕緊把她扶起來,“你走路不看路啊,小心點。”

身上穿的太厚,像隻臃腫的笨熊,連起身都不太好起。孫怡清尷尬拍拍雪,叫謝清半撐半拽的拖起來,“風景太美了沒注意。”

接下來走路,三步就要看一眼腳底,小心翼翼。

回民宿吃晚飯,中午他們為了趕拍攝,就在車上簡單墊了點麵包,下午天冷運動消耗大,嘉賓們各個饑腸轆轆,又不得不等節目組拍攝完特寫之後才能開動。

東北菜重口,重油重鹽熱量極高,六個藝人即使運動一天,吃飯也不能完全放縱,況且這是晚餐,細嚼慢咽吃了個七分飽已經很滿足了。

飯後又做遊戲錄素材,玩我有你沒有,謝清先開頭,“我有xx遊戲裡的全皮膚,是所有哦,包括各種限定抽獎”

遊戲網癮人設不倒啊。其他人紛紛掰下去一根手指。

下一個就是孫怡清,她想想,“我拿過視後。”

謝清咬牙切齒的掰下去一根手指,“你這對素人不友好!”

“你又不是素人。”孫怡清朝她吐舌頭。

這場遊戲最終變成職業大戰,戴珈淮說,我一個周跑過十二個組,時黎說得過影後,計算機男說參與編程過膾炙人口的遊戲,金融男說炒股掙了五十多萬,直到模特男說上過某著名時裝t台,謝清興奮,“我也上過!”

溜一圈下來,就這一個不是全員都沒做過,謝清毫無懸念勝出。

又玩一輪,這次被導演規定不能說跟職業有關的事情,還是謝清開頭,她思考,“我曾經連續將近四十個小時一點都沒睡過,一點哦!一點都沒睡。”

時黎驚訝,“你乾嘛呀?”

謝清訕訕,“拍戲,下戲了報複性打遊戲。”

結果縱觀全場,隻有時黎沒有,掰了一根指頭,其他人都有類似經曆,輪到謝清驚訝了,“你們都四十多個小時沒睡過啊?這麼常見?我還以為我挺能熬的。”

幾個演員都是跑劇組等戲,模特男上大秀也要等,雖然都排好了順序,但不是沒有臨時被叫的可能,加上準備和妝前妝造,兩場趕一起,通宵很正常。做金融的白天上班,還要跟美國時間一樣炒美股,幾杯咖啡也不是沒熬過,做遊戲的加班更是常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