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從第一題就能看出端倪——金融男跟孫怡清確實沒什麼默契,兩個人腦回路拐的七拐八彎的就是對不到一起去,時黎沒再偷偷說小話,兩個人愣是喊了半分鐘也沒得出答案,最後孫怡清一揮手,“過!”
最終三分鐘隻答出四題,金融男把她放下來,問最後一個是什麼,孫怡清常年背台詞,腦子彆的不行,記憶裡倒是鍛煉出來,把從第一個詞到最後一個劈裡啪啦都說了。
金融男聽完,迅速舉盾,開玩笑吐槽,“你形容的太不清楚了。”
“哪有!”孫怡清掰著指頭數他沒答出來的,“金雞獨立,我說一個動物噢噢噢每天早上叫,隻有一隻腿,這多簡單啊,後邊還補充第一個字是顏色,一聽就是這個詞,這你都猜不出來。”
金融男吹毛求疵,“金雞獨立哪是隻有一隻腳啊,那雞是單腳站立!”
孫怡清被他噎住,“就是形容一下!”
兩個人一路鬥嘴回去,誰也沒服誰,第二組時黎已經開始準備。演員男雖然瘦,平時也還算健身有素,把她扛到肩上騎著。
答題開始,時黎描述,“那個小時候看的動畫片,光頭和尚!”
演員男說,“唐僧!”
孫怡清在背後偷偷捂嘴,“一休。”
“有人運氣很好現在網絡上叫什麼?”
又是孫怡清秒接,“錦鯉。”
“……”
金融男幽幽給她飄過來個眼神,孫怡清立刻後退兩步,打叉,“這是你猜的不行,我猜的好,咱倆沒默契,可不是我描述不行啊!”
最終四組比完,結果出爐,孫怡清跟金融男毫無爭議猜對的最少,以倒數第一的成績位列墊底。金融男逗她,“你猜的那麼準,下次玩這個要不你扛著我猜吧。”
孫怡清瞬間變臉,一臉驚恐的達咩。
今天沒有再什麼規定的任務了,最後一天,下午還有點時間,節目組給他們準備了風箏放著玩。孫怡清沒太玩過,風箏放不到天上去,戴珈淮線放的都快見底了,她屁顛屁顛湊過去,“戴姐~”
戴珈淮掉著雞皮疙瘩的蹦開,“乾嘛?你這麼叫好嚇人。”
孫怡清停住,演了個黑臉表情,戴珈淮大笑,她又陽光燦爛的迎上去,“彆這樣,珈淮妹妹~教我放風箏吧!”
時黎遠看他們,縮縮脖子,扯了扯風箏線,很無語。
孫怡清到底是不是天生表演人格啊?對鏡頭就精分。
晚飯後,節目組叫出來一個個錄後采,談這幾天的相處總結,對男嘉賓的好感。時間比平時要長,先沒輪到時黎和孫怡清,他們也不能洗漱,關了攝像,帶妝躺在民宿裡無所事事的滑手機。
時黎的手機鈴聲響起來,孫怡清下意識瞥眼去看,卻和她對了下視線。時黎把手機放在旁邊,欲蓋彌彰的起身去燒水。
手機鈴聲還在響,孫怡清奇怪,“你不接電話嗎?”
“沒事。”時黎擰開蓋,把民宿給的礦泉水插到即熱飲水機上,“車行的,最近老是給我推銷,不用接。”
那你拉黑不就行了嗎。孫怡清在舌尖繞了一圈,沒說出口,把這句話吞回肚子裡,繼續劃手機視頻。時黎的手機鈴聲斷掉,幾秒,又契而不舍的響起,她摸起手機打成靜音。
視頻上彈出導演發來的消息,叫她準備一下去一樓錄後采,孫怡清從床上彈起來,對鏡子觀察了一下自己的妝容,出門。時黎一路目送,在門口叫住她,“你乾嘛去?”
孫怡清晃晃手機,“導演叫我去錄後采。”
時黎哦了一聲,擺手,“拜拜。”孫怡清被她弄的一頭霧水,以為有事找,沒動,在原地茫然看著她。時黎被她逗笑,“乾嘛啊,你不是去錄後采嗎?
孫怡清皺眉,“你叫我乾嘛?”時黎說沒事啊,就問問你乾嘛去。她抿嘴,無話可說,“行吧,那我走了。”
時黎再朝她揮一次手,“拜拜。”
後采都是套路,換湯不換藥,孫怡清說了十多年場麵話,早知道怎麼把這些話說的體麵還真誠。當然對旅遊部分是相當滿意的,節目組安排的景色好、吃的幾乎都是本地特色,行程也不趕不累。
孫怡清流程清晰,說的還挺快,隻比平常拖了一小會就結束采訪,打板,下班。上樓到房間門口時,她聽見時黎跟她父母在聊天撒嬌。
孫怡清駐足,在門口頓了會,聽裡麵話題還進行著,轉身敲開謝清房間的門。戴珈淮接在她下邊後采,房間裡隻有謝清在打遊戲,孫怡清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她身邊,還擠她,“乾嘛呢乾嘛呢,打遊戲不叫我!”
謝清聚焦戰局,哪有功夫抬頭,“你不後采去了嗎。”孫怡清說采完了,又開始搗亂。
謝清捧著手機躲到一邊去,連說行行行,“等我這局打完了拉你!你先上號吧把獎勵領了,彆動我,我馬上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