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傷 今日活動可謂是全員光榮負傷……(1 / 2)

今日活動可謂是全員光榮負傷——無一幸免,節目組壓根沒想到他們能把自己折騰成這樣,沒準備那麼多雲南白藥,隻能男女嘉賓各分了一箱醫藥箱上樓。

孫怡清拎著上去,其他人已經盤腿在床上聊的熱火朝天了,她把醫藥箱往中間床頭櫃一擺,往床上一坐,熟門熟路插進話題裡,“東西放這了,你們誰要擦自己拿啊。”

戴珈淮伸手開了藥箱,最上頭放著碘伏,是棉棒碘伏,她掏出來遞給孫怡清,“呐,你的,碘伏。”

孫怡清擦那一下,彆的有衣服護著沒大事,手被堅硬的岩石擦卷皮了,當時光顧著下山,光用水衝了一下。擦破的地方不深,現在已經止血了,她看著傷口糾結,“你說這都乾了擦碘伏消毒還有用嗎?”

戴珈淮當然也不知道,時黎抽出一根棉簽來折了,碘伏浸濕棉球,“擦擦吧,聊勝於無唄,萬一有用呢。”

孫怡清裝模作樣的走了個流程。

也不能怪節目組準備不到位,爬山,尤其是爬這種險峻的山,磕碰兩下都是正常的。節目組當然也沒想到他們一群藝人這麼虎,準備的手套基本沒人帶,跳上跳下,登天梯比速度,攀爬比難度,咋咋唬唬,一揮手沒注意撞石頭的都三回。

戴珈淮時黎就是那個撞石頭的。

戴珈淮兩邊胳膊都撞淤血了,孫怡清給她倒了點紅花油,“你這得揉開啊,揉開散的快。”

謝清已經在旁邊擼袖子,伸手準備過去幫她,忽然一挑眉,“你這不剛好去隔壁揉?”

“什麼隔壁。”戴珈淮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踹她,“走走走,一邊去我自己來。”

謝清哈哈笑,說我給你揉我給你你不方便,孫怡清拎著紅花油的瓶湊完樂子,過去給時黎上藥,她伸手,“我自己來。”

“我來行了。”孫怡清已經在往手上倒藥油,時黎坐在床上,她圖方便,直接單腿跪在地下,“你彆粘手了,一會還得洗,正好揉完這個我再給你揉揉腰,你不是腰不好嗎?”

時黎盯了她幾秒,扯扯嘴角,“你這動作,不知道的還以為在跟我求婚。”

她尾音上挑,聽起來像開玩笑,孫怡清卻特彆有種她在陰陽怪氣的感覺,正打算求證一下,瞥見腰間一亮一亮閃爍的收音設備,立刻回過味來,笑嘻嘻的比了個心圓回來,“沒戒指,這樣行嗎黎姐。”

有一刻她覺得她前妻真的像隻她永遠琢磨不透的貓,心好累。

晚上輪流去錄後采,剩下的幾個在房間裡打鬥地主,順便聊聊閒天。帶著麥,太私人的話當然不能亂說,戴珈淮問時黎腰怎麼傷的,時黎下意識往後摸了摸,“當時拍戲不小心墜馬摔的。”

“什麼時候啊?”

“前幾年吧,拍那個古裝電影的時候。”戴珈淮好奇那會不都是替身了嗎,時黎回憶了會,事情過去之後,再往前翻還有點可笑的感覺,“沒有,有準備替身,我其實以前打戲一直用替身,當時突然不知道為什麼腦子一熱想自己上,可能覺得效果好點,結果弄巧成拙差點整個劇組停工等我。”

她摔的不算太嚴重,骨折,但不用做手術,保守治療,遵醫囑能下地活動之後就趕回劇組補拍文戲。沒耽誤太多進度,後續寧姐也沒放過,還拿這個營銷了一把她的敬業人設。

餘光瞟孫怡清,她正握著一把爛牌愁容她這個地主怎麼才能贏,專心琢磨著呢,附和兩句打戲確實不容易,騎馬挺危險的。

外頭導演一叫,她立刻把牌一扔竄了,“我去後采了,這把不算啊,等我回來再玩。”

時黎一臉黑線,轉頭去看戴珈淮,“她腦子裡是不是隻有輸贏和錢?”

戴珈淮哈哈大笑,“問我我哪知道,你們倆不是更熟嗎。”

問題還是常規那套,主要問她跟綁定的金融男,孫怡清想著節目播出的剪輯坑,回答都模糊,一臉真誠的跟節目組繞彎子。直到問她有沒有心動的嘉賓,孫怡清略遲疑了一下,咧開嘴角,“我說了你們肯定給我亂剪。”

pd問她,“那你有嗎?”

孫怡清做好節目播出被扭曲意思的準備,眼睛眯的彎彎的,“那我都這麼說了,你覺得我有嗎?”

想當年她也是心直口快的,直來直去,采訪熱鬨能打趣,什麼話都往外說,除了跟時黎談戀愛,沒她不敢跟記者聊的話題。所以風評一直不算太好,不喜歡的覺得她過度開放,喜歡的認為她坦然能打圓場,後來內娛逐漸保守,她也開始飛升,王姐勒令她管好嘴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