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三個人? ……(1 / 2)

天邊 北國離春 4000 字 11個月前

“阮歌,你的聲音我快不記得了,有空再為我唱首歌吧。”——陳譯

——————

“喂?陳譯,你在乾嘛?”阮歌躺在沙發上跟陳譯打著□□電話。

“刷視頻,等會打遊戲不?”陳譯低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

阮歌一愣,她還是有些不習慣陳譯變聲後的聲音,明明前一年還像個小學生一樣。

阮歌嘖了一聲,懶散地回道:“一會兒再說吧,現在沒心情。”

陳譯聽出了她的情緒有些不對,問道:“怎麼了?又和你爸吵架了。”

這句話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因為阮歌大部分壞情緒都來自她爸,其他時候就像個小太陽。

“嗯。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習慣了。”阮歌語氣淡淡地回道。

陳譯聞言歎了口氣,:“你沒事彆跟他衝,能忍就忍,不然他又要動手。”

他的語氣中帶點心疼,好像這事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樣。

阮歌聽著他這語氣,原本低落的心情突然就有點甜是怎麼回事?她被自己逗樂了,再開口時語調都輕快了幾分:“我知道,你彆擔心,待會出來玩啊。”

陳譯皺緊的眉頭隨著阮歌語調的變化舒緩了下來,因為阮歌心理上有點問題,所以他真的挺怕她不開心的。

“好久出來?你定時間。”

“十分鐘之後,我起床洗個臉。”

“好,我在我表弟他們茶樓這邊,順道過來找你。”

“嗯嗯嗯……”電話還沒掛斷,但是陳譯已經聽不到阮歌說話的聲音了,那頭傳來翻東西的聲音,他猜阮歌在找衣服穿,想到她沒收拾找不到著急的那個樣子,直發笑。

坐在陳譯旁邊的表弟看著他奇怪的樣子,有點摸不著頭腦,“哥,你笑什麼呢?”

陳譯笑而不語,開始倒計時“3,2,1。”

“陳譯!我找不到衣服了,可以穿睡衣嘛?”

他就知道,阮歌會是這個反應,每次她有事的時候,隻要他在場,阮歌都會下意識地大聲叫他名字,仿佛不管什麼他一定會有辦法解決,這是依賴的表現。

“成啊,隻要你不怕丟臉,我無所謂的。”陳譯憋著笑,又接了一句“怎麼這麼沒收拾啊。”

阮歌聽他這一句話有些不樂意了,反駁到:“你也好不到哪去。”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陳譯看著被掛斷的電話界麵,不氣也不惱,他知道阮歌沒生氣,隻是想裝一下而已。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起身準備離開茶樓,去阮歌家等她。

“哥,你跑哪去了?”

“大人的事小孩彆管。”

陳譯說的這句話多少有點老成,搞得他好像經曆很多一樣,其實他也就才上初二而已。,有可能是從小父母離異,讓他變得有些早熟吧。

從某些角度來說,阮歌和陳譯其實挺像的,一個留守兒童,一個父母離異,比起前者後者更可憐。

阮歌雖然家庭不和睦,但從小跟著爺爺奶奶一起長大,除了跟她父親不對付經常吵架,其他時候她也挺快樂的。

陳譯就不一樣了,父母離異後,他跟著他爸,他爸其他什麼都不太管,唯獨學習管得很嚴,還時常打罵,好像特彆信奉黃金條下出孝子這句話。

兩人因為各自的家庭原因,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覺,再加上從小玩到大,阮歌依賴他也不稀奇,畢竟他當時也認為自己離不開阮歌。

陳譯從茶樓到阮歌家,就花了幾分鐘的時間,他又在樓下等了幾十分鐘,阮歌才風風火火地背個吉他包從樓上跑下來。

陳譯自然地接過她的吉他包,背在自己身上。

“陳譯,走吧。”阮歌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麵,完全不記得自己已經遲到了幾十分鐘的事情,陳譯也沒打算計較,他對阮歌總是格外有耐心。

兩人肩並肩地走在街上,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也沒人提到底要去哪,就這麼漫無目的走,身邊有個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阮歌,倒也有趣,陳譯這麼想。

從商業街走到河邊,從河邊走到廣場,阮歌走不動了,有些孩子氣地癱坐在了廣場的長椅上說到:“陳譯,休息一會兒吧,我陪你打遊戲。”

她笑盈盈地看著陳譯,明明是自己累了,卻又裝作一副‘我是要陪你打遊戲才坐下’的樣子。

陳譯也不戳穿她,他也有些累了,坐在了她旁邊。

今天的太陽暖暖的,阮歌有些熱,取下圍巾枕在頸肩,眯著眼睛舒服地靠在長椅上,看著廣場上各色各樣的人,有賣棉花糖的叔叔,有在地上寫字的爺爺,有跳廣場舞的大媽,還有吹薩克斯,和拉小提琴的爺爺。

“這些老人還挺會生活的,以後我們老了也到這兒來,我要是還唱得動就天天下午都來唱,要是唱不動了就拉個音響放我年輕的時候唱的歌,哈哈哈哈哈。”

阮歌被自己的想法給天才到了,眼底的笑意根本就停不下來。

陳譯有些無語,還有點開心,因為阮歌說的是我們。

“那我呢?”他問道。

“你嘛~,拉群老頭來給我捧場。”

“那你還挺會想。”陳譯失笑,阮歌總有些讓人意想不到的想法。

“那肯定啊!我可是未來的小說巨頭兼最佳唱作人,沒點想象力怎麼行。”

阮歌的愛好有兩個,一是唱歌,二就是寫小說,夢想就是成為巨星,讓更多人都聽得到她唱的歌,看到她寫的小說。

想法有些異想天開,但是每當她談到她的夢想時,眼睛裡發出的光,陳譯又覺得也不是不可能,畢竟她這麼美好的一個人,擁有那些,也不為過。

“我看,天氣這麼好,打遊戲實在浪費時間,要不我來給你唱首歌吧。”邊說就邊把吉他拿了出來,陳譯根本沒時間拒絕。

阮歌的聲音偏甜,聲樂老師說屬於那種不粗不細的聲音,很適合唱抒情或者小甜歌。

陳譯看著眼前人裝模作樣的樣子,想笑,隻有這種時候她才會正經一點了。

伴奏緩緩響起了,她唱的是沈以誠的《椿》,“恍惚間浸透了回憶,

漫漫的回憶存在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