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野誌保的情況不太好啊。衣不蔽體,飲酒,高燒,中彈。
誌保把油門踩到底。
欸嘿~她這命不久矣的樣子,正好,帶回去,藏起來。
然後就,完全頂替她的身份~
一路疾馳到家,誌保抱起昏迷的人兒走到手術室。
即便是在這個世界每天外出上班,誌保仍然在自家開辟了很大一塊區域用於生物製藥研究和實驗,家傳的手藝怎麼能丟呢。
也幸好家裡的藥劑和器材都齊全,挽救宮野誌保的小命,完全不在話下。
誌保換好白大褂,帶好手套,握住手術刀,上下比劃著。
外表看來這人中了四槍啊,還好都不在重要器官附近。嘖嘖,這套衣服太臟了,還有很難聞的味道。
誌保毫不客氣地剪開,這衣服得扔掉。
宮野誌保臉上的眼鏡是怎麼回事?這人難不成還近視?
誌保盯著同樣讓她心生不喜的醜醜的眼鏡,伸出兩根手指捏起,掂量了一下。
“喔,有點意思嘛。”
打開手術室的門,把宮野誌保的那件臟衣服拿出去,和誌保身上那件染了血跡的衣服一起,放到院子裡的鐵皮桶裡麵,點燃。
黑煙嫋嫋升起,誌保屏住呼吸離遠了點。
“小一!”
隨著誌保的一聲低喊,一隻大金毛跑近,甩了甩身上沾到的雪花和水跡。
“瞧你這皮猴樣兒~算了,給你個小玩意兒。”誌保把那個眼鏡扔到不遠處的地麵積雪上,又把手上的這副手套脫下扔到燃燒著的鐵皮桶裡,重新帶上一副新手套。
玩瘋了的金毛上前咬住那個眼鏡,然後甩出去,跑過去咬住,再甩出去,不亦樂乎。
回到手術室的誌保簡單給暴.露開的傷口消了毒,再次握住手術刀,準備下刀。
有一說一,宮野誌保的身材還不錯,平躺著都能看到明顯的起伏和曲度;隻是,這大冷的天,酒後內衣都不穿隻套了件工裝外套就在外晃蕩,是喝了多少啊?是不是太高估了日.本色.狼的人性?
隻短暫地欣賞一番,誌保就開始著手切開皮膚、取出子.彈。給宮野誌保輕輕翻個身,誌保發現了她後肩還有一處傷口,同樣三下五除二地處理好傷口;誌保用消毒紗布把她身上擦乾淨,然後抱著她進入臥室。
傷口處理好了,人也已經安靜地躺在床上了。下一步,要做什麼呢?
誌保給她蓋上被子,站在床邊想了想。
飲酒和發燒,暫時沒必要乾預。這幾天天氣冷,傷口處理及時,應該不會感染。
如果感染了,到時候再處理也來得及。她應該沒有那麼弱吧。
對了,解除狀態,差點給忘了。
誌保手指輕點床上的人兒的眉心,然後又給她掖了掖頸部的被子。
幾乎是同一時刻,床上的人兒似乎才身體遲鈍地反應過來,眉頭緊鎖,麵色不安。
是在做夢嗎?
誌保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