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汴京季王府內卻是雞飛狗跳,有個良家婦女帶著自己麵容姣好的姑娘來王府討說法,討什麼說法呢?
聽那姑娘說自己被世子輕薄了,如今早已沒臉見人了,隻求季王爺做主,給她個公道。
說起這個世子,汴京裡的人可熟悉極了,是個紈絝的性子,雖說紈絝但其實也就是平日裡也就不學無術,但也不至於輕薄他家未出閣的姑娘吧?
但季王爺可不這麼想,這孩子一出生他就不喜,原因無他,就是長得太像他娘——蕭瀟,當年他莫名其妙被陛下賜婚,而那時他也早已有了心悅的姑娘,便覺得是蕭瀟向陛下求婚,故此一直怨恨著蕭瀟,怨恨她搶了自己心愛女人的王妃之位。
現在正好是把這嫡子踢出家門的最好時機,之後再借此把世子之位傳給他的二兒子——季淺夏,便查也不查,直接剝奪了季九延的世子之位,打為布衣,整個過程不出一個時辰,百姓知道後隻覺得惋惜季九延沒了世子之位,說不定還是被冤枉的。
蕭瀟知道後氣的直接吐了血,暈了過去。
季九延被趕出季王府時,他父親和二弟的眼神他這一輩子也忘不了,厭惡,都是厭惡。他父親連解釋都不願讓他解釋,心中的怨恨滔天,一個人失魂落魄的走在街道上,此刻周圍的熱鬨,整個汴京的熱鬨都好似與他無關。
傍晚十分,他一個人走到了城門口,意識到自己的人生毫無轉機,便想著離開這傷心地。
這時歸夏二人正好趕到城門口,二人就這麼一對視,有句話叫‘一見如故,相見恨晚。’
歸殊在季九延眼裡看到傷感,而季九延在歸殊眼裡看到了對未來的憧憬,二人一個坐在馬上,生氣勃勃,一個站在馬旁,毫無生氣。
兩人大相徑庭,但並未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