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才來啊,花太郎。”影的語氣有些抱怨。
“啊,影小姐!非常抱歉,我……”
“好了好了,我並不是在責怪你。那麼接下來,就由你給他們帶路以及療傷了。”
“是!”
“等一下啊,影,”一護茫然的看了看花太郎,“你是說,接下來由這個家夥……”
“就是那樣。具體情況你們自己協調,我還有事所以先走了。”
“喂,等一下啊影!喂!!!”
輕鬆地躍上屋頂,瞬步加上幾個跳躍,影很快消失在三人的視野中。
亦楓突然停下來望著遠方。
“怎麼了,遼川?”
“……時間到了。”
“什麼意思?”
“時間到了。接下來我無法和你們同行了,請小心。”
“怎麼回事?喂,等一下啊遼川!”
亦楓沒有理會身後的叫喊。和影一樣,他很快就消失在了兩人的視野中。
不久之後,戀次和一護的靈壓就衝撞了起來,與此同時,躺在三席室的床上的影聽見一陣敲門聲。
“來了來了……”影一邊說一邊站起身來,頭發還有些亂。她一手揉著頭發一手打開門,站在門口的是雛森桃和吉良井鶴。
“小桃?吉良副隊長?你們怎麼……?”
“十四寒三席,借一步說話。”吉良壓低聲音說。影差點笑出聲來,借一步說話,這家夥以為他在演諜戰片嗎……
“請進。”影退後一步,將雛森和吉良讓進房間裡。雛森從懷裡掏出一個白色布包,打開後,裡麵是一個副官臂章。盛放的櫻花上麵,印著一個“六”字。
“這個是,戀次的……”影驚愕的抬起頭,“雛森副隊長,你是在哪裡找到的?!”
“剛才的副隊長會議中,阿散井君突然不見了,”雛森擔憂的說道,“我很擔心,就去六番隊隊舍看了看,然後在副官室前撿到了這個。”
“我們認為這件事還是先不要對隊長們說比較好,”吉良說道,“阿散井君平時和你走得比較近,這次又是你們一起把朽木從現世帶回的,所以我們想來問問你是不是知道他的下落。”
“非常抱歉,我並不知情。”影緊緊皺著眉,“不過我想,他一定是去找旅禍了。自從露琪亞入獄以來,他一直都很不正常。”
“是嗎……”雛森低下頭,“看來,你也沒有辦法了,小影……”
“彆擔心,”影對雛森綻開一個大大的微笑,“戀次那家夥不會有事的。就算被打敗,他也絕對會頑強的活下來哦。”
“小影怎麼這麼說!”雛森卻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說得好像阿散井君真的會輸一樣!阿散井君不會輸的……”
“啊,抱歉抱歉,”影趕緊道歉,“我隻是假設嘛,彆那麼緊張……”
“那麼我們先告辭了,十四寒三席。”
“是。請小心,吉良副隊長。小桃,要打起精神來哦。不然藍染隊長會擔心的。”
“恩!”
兩人走後,影關上門,另一個人的氣息憑空出現在房間裡。影沒有絲毫意外的轉過身,亦楓正坐在床邊。
“你真的太會演戲了,影。”
“多謝誇獎,亦楓。”
“可是‘阿散井君平時和你走得比較近’是怎麼回事?我可沒有這種感覺。”
“啊,那個啊,”影很無聊的一揮手,躺倒在床上,“我一直有意識地和戀次接近啊。白哉也是,雖然他用處不大,但是不接近他怎麼下咒呢。”
“給他下咒那麼重要麼。”
“當然。不然我還得自己跑去偷聽隊長會議。”
“那你自己當隊長不就得了。一百年前平子真子他們虛化的時候山本老頭不就找過你了麼,要你當九番隊隊長。那時拒絕乾什麼?”
“隊長不自由啊,亦楓。”影長歎一聲,“就算是三席,也算是上級隊員,行蹤都不太好隱藏。我一直很矛盾啊。”
“那你還在真央大出風頭乾什麼。”
“所以說我很矛盾啊。如果當一個存在感極弱的普通隊員,又無法在需要的時候及時衝到隊長的位子上去。唉,矛盾啊~”
亦楓白了她一眼,又問:“你跟雛森套什麼近乎?我記得你說過,那個女人為了一封可能被篡改的藍染的信就對日番穀刀劍相向的行為你無法認同。”
“可我也說過,那個女人太過溫柔太過善良。被藍染害過這麼一次以後,如果可以及時抓住她,接下來她會是個不錯的棋子。”
“人家對藍染死心塌地。”亦楓涼涼的看了影一眼,“你勾引不來。”
“哈哈哈哈,是嗎?”影笑得花枝亂顫,“亦楓,我們來打個賭好不好?”
“什麼?”
“就賭我能不能把雛森‘勾引’到手。”
亦楓看了影一會兒,歎了口氣道:“白癡才會跟你打賭。”
“知道就好。”影微微一笑。
“她真的有那麼大價值麼?”
“有的。”影正色道,“藍染很自信。他絕對不懷疑雛森即使是在以後也會願意為他賣命。抓住雛森以後,不說實質上的危害,對藍染絕對是一個打擊。至於屍魂界這邊,日番穀就不說了,大多數人和雛森關係都很不錯,如果雛森一而再再而三的為了‘外人’背叛他們,對他們打擊絕對不小。”
“說到底還是心理戰,沒有實質作用。”
“心理戰也是戰啊,亦楓。說起來雖然我親自去也沒事啦,但是呢,第一我沒有同性戀傾向,第二雛森也沒有同性戀傾向,所以……”
“……‘所以就拜托你出馬了,亦楓~’,你是不是要這麼說?”
影嘿嘿笑了兩聲。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會拿下的。”
“拜托了喲~”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