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一大早就吵吵鬨鬨的……哦呀,這真是不得了了呢。”
雛森呆呆的盯著銀,過了一會兒,突然大叫起來:“是你嗎!!!”
她一邊很有氣勢的大叫著,一邊向銀衝過去,飛梅出鞘。銀站在原地,分毫不動。
雛森以為自己贏定了。但是,飛梅被擋住了。被侘助擋住了。銀看著僵持的兩人,眉頭舒展,笑得更歡了。
“……吉良君……為什麼……”
“我是三番隊副隊長。不管有什麼理由,我都不能允許有人對隊長刀劍相向。”與迷茫而激動的雛森不同,吉良的聲音冷靜而理智。銀似是不屑的輕哼一聲,轉身就走。雛森立刻要追,卻被吉良擋了回來。對著憤怒的雛森,吉良搖了搖頭。銀又看了他們一眼,毫不擔心的轉身離開。
“求你了,讓開吧,吉良君!”
“那個我做不到。”
“讓開!讓開啊!”
“不行!”
“我叫你讓開你聽不懂嗎!”
“我都說不行了你也聽不懂嗎!”
笑著離去的銀,對身後的吵鬨充耳不聞。於是。
“綻放吧,飛梅!”
靈力從刀柄一直傳到刀尖,炸開絢麗的梅色花火。劇烈的爆炸立刻發生了。
“居然在這種地方把斬魄刀……”吉良凝視著雛森,“淺薄!”
雛森劇烈的喘息著,眼中滿是仇恨。
“你知道自己在乾什麼嗎!”吉良大聲質問道,“不要把公事和私事混為一談,雛森副隊長!”
這似乎是他第一次如此生疏的稱呼雛森。作為回答,雛森再一次聚起靈力,花火越過吉良,撞擊在銀麵前的牆壁上。吉良看著那個漂亮的花火,然後回過頭來。
“是嗎,這樣就沒辦法了。我會把你,當做敵人來收拾。”
高高躍起,吉良的靈力也有了變化。
“抬頭吧,侘助!”
就在兩劍將要相交時,冬獅郎趕到了。冰輪丸架開了侘助,同時左腳踩住飛梅,一時間三人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不要輕舉妄動,兩個都是。”冬獅郎說,雖然一貫都皺著眉,但是這一次好像皺得更緊了。雛森隻來得及說了句“日番穀君”,就聽見冬獅郎大聲說:“把兩個人都抓起來!”
亂菊和射場抓住了雛森,修兵抓住了吉良。雛森不甘心的叫道:“日番穀君!”
“雛森!現在是以劍相搏的時候嗎!”冬獅郎的聲音有點嚴厲。看到雛森悲傷的眼神,他又用溫柔些的語氣說道:“是不是應該先把藍染隊長從那裡放下來啊。”
“……”
“總隊長那邊我去報告,先把這兩個家夥拘留起來。帶走。”
被架著離開時,雛森先是看著藍染的“屍體”,然後又不忍的回過頭。經過站在一邊開心的笑著的銀時,她不甘心的低下了頭。副隊長們全部離開後,銀轉向冬獅郎。
“對不起啦,十番隊隊長大人。連我們隊裡的人都勞您費神了。”
“……市丸。你剛才是想殺了雛森吧。”
有風吹過,帶著濃濃的殺氣。
“奇怪,你在說什麼啊。”
“趁現在我把話說在前頭。如果讓雛森流血的話,我會殺了你。”
“那還真嚇人。為了不讓壞人接近她還是好好看住她吧。”
兩個人僵持的氛圍被趕來的幾個死神打破。“發生什麼事情了,市丸隊長,日番穀隊長!”看到藍染的“屍體”後,幾個人都驚訝的停了下來,“這是……藍染隊長他!怎麼回事……”
“把藍染隊長放下來。”冬獅郎命令道。
“是!”
在離開的冬獅郎背後,銀的臉上,笑意漸濃。
沒過多久,劍八那強到異常的靈壓和一護那不斷上升的靈壓遇到了一起。影沒有絲毫理會的意思,滿心想的都是自己不會被鏡花水月迷惑的原因。
當時她所看見的,是鏡花水月的虛影。大腦視認到的景象有兩層。第一層是真象,也即是空無一物的牆壁。第二層是幻象,也即是藍染的“屍體”。第二層附著在第一層之上,看上去的效果就像是蒙在畫像上的描紅紙。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影把自己扔到床上。
不會被鏡花水月迷惑自然是好事。但是原因呢?是因為自己張開的結界嗎?還是凝墨有什麼特殊能力?或者說對聞妖免疫的能力使她對鏡花水月也能夠免疫?影想得頭都疼了,還是沒有頭緒。如果是藍染故意的……
“唉,要是能找到實驗品就好了……等等,試驗品?”
影一個激靈,立刻坐了起來。對啊,自己不就是實驗品嗎!不論做得多麼精密,試驗品與真正的人體一定存在差異。《Fate•Zero》中的人造人愛麗絲菲爾•馮•艾因茲貝倫就對Lancer媚惑異性的淚痣免疫,也許自己也是同樣的道理……啊啊,如果喜助在就好了……無論如何都不想去找涅繭利啊……那樣的話估計……不敢想象不敢想象……
同時,茶渡也遇上了京樂春水。戰敗在所難免,能保命已經很不錯了。察覺到茶渡的靈壓已經消失的一護終於拋卻了恐懼,與劍八的戰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相反的,影和亦楓陷入了無所事事的境地。等到一護和劍八的戰鬥結束時,影趕了過去。
“啊啊,果然是這樣嗎。”影蹲下身子查看一護的傷勢,“傷口什麼的完全和原著裡一樣啊。劇情一點都沒有改變嗎。真是無聊。”
影努力地把一護背了起來,然後一邊抱怨著對方六十一千克的體重與自己的巨大差距一邊瞬步離開。真不理解夜一背著一護的時候為什麼一派輕鬆的模樣。
當影到達夜一和喜助當年練習的洞穴時,悔罪宮那邊,岩鷲已經快要與白哉遭遇了。通過靈壓感知到這一點的影,加大了醫療結界的強度。結界中的一護身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起來。
一護睜開眼睛時,看到的是一片藍色的清冷光輝。轉過頭,影正閉著眼睛跪坐在他旁邊,藍色的光輝正是從她手中釋放出來的。
“影?”一護疑惑地問道。“你不是有事先走了麼?”
“啊,你醒了。”影連眼睛都懶得睜,“躺著彆動。傷還沒好。”
“啊!對了!茶渡!”一護突然坐起身來,“茶渡有危險!啊……痛……”
“笨蛋,這種時候突然坐起來,傷口當然會裂開。”影的聲音漫不經心,與內容明顯不符。
“你這家夥……明明是一張幸災樂禍的臉,說出這種話怎麼聽都覺得彆扭……”
“為了不再感受這種彆扭,你就乖乖躺回去吧。現在最嚴重的傷口就是腹部這個了,治好之後你想去哪都行。”
“可是,茶渡……”
“其他人都沒事。況且,還有亦楓和夜一在,就算受傷也會得到治療的。”
“是嗎,那就好。”一護終於放心的躺了回去。
“說起來,這個假麵,”影指了指放在她旁邊的假麵,“先由我保管,之後我會交給夜一。”
“誒?為什麼?說起來那個假麵應該已經……”
“我知道,亦楓和我說過了。正因如此,這個現在先放我這。”
“為什麼?好不容易找回來了……”
“之後再解釋。先交給我就對了。”
“現在就解釋一下又有什麼關係……”
“一護……”影的頭上蹦出了井字,靈壓開始上升,“同一句話你要我說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