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才 遇見上司就搶發商鈔,遇見老友就……(2 / 2)

史格:你原是從四品,官階升否?這事得副使、或者正四品主持。

鄧紫光:大人無需擔心,從來未有從四品以上實官負責賣鈔事,你如要正四品也可,現由我這從四品招撫使代理,春來我必四品。

史格:你如若轉正,當為實職,在我宣慰司任職,不可象以前那樣掛個名後就神龍不見尾。

鄧紫光:你又不給我餉銀,我當然是虛名而已。

史格:你充任實職了,也不給你餉銀除非你不出任招撫使,不再羈糜下藍山。

鄧紫光:那不可能。不讓我羈糜下藍山,我回去當個花花公子,過我的風花雪月日子。

史格:你做不了花花公子。你拿了本府的鈔印,以何為質?

鄧紫光:始安船行共計二百餘船,入宣府為官船,共同經管,共負盈虧。

史格笑:招撫大人步步不虧,天生好當官的料子。那麼就得把船行的名稱改了吧,叫“府河船行”。如何?你已入我宣慰司,這條府河自然歸你了。虧贏都是你負責。宣慰司隻管收稅。

離開宣慰司,曹縣喜形於色,鄧紫光拿下鈔印,這個結果出他意料之外。鄧紫光問曹縣入府庫為吏,負責鈔引發行能不能乾?

曹縣:如若隻管鈔印,這有何難。

鄧紫光:話不能說滿,試試看吧。

此是已是七月半,不少官員剛從鄉下催農種二禾回府衙,史格要迎接貴人,統統被史格拉出城去充排場,城南五裡地南溪河邊搭涼棚接人。

雖然太陽已淩侯山,天氣依然十分熱,汗水將官員們的公服濡濕。

好不容易探馬跑來:報,崔史已到窯頭。

史格立即與眾人列隊於道旁,吩咐報子傳南月城和迎春門。自己迎出到十裡之外瓦窯。

崔斌的馬隊駛出瓦窯林,見史格等恭敬的禮於道左,連忙下馬還禮,口稱驚動一方撫台大人出門十裡相迎,崔某罪過。

崔斌與史格並加齊驅到南城門外青帶橋,見一白袍書生立於橋頭,一書童持燈籠立於側。晚風吹動儒袍,有如仙家降臨。

崔斌問史格,何人在此相候?

史格:你且自去看看。

崔斌感覺眼熟,想人家敢阻於橋道,當有其理由,便下馬趨前來施禮,這位兄台何人,是否在此相迎崔某?

鄧紫光並不還禮:縛虎男兒懸河口,鐵筆刀吏馬下走,月上東城迎崔使,湖湘少年曾記否?

崔斌抬頭望見滿月初出,再看向側身的鄧紫光,笑道:好一個謫仙般的人兒,還帶個仙童般的書童阻我於青帶橋,我道是誰敢此吟攔路詩,原來是少年遊伴鄧光頭。

周亙聽得正味道,突然一名鄧光頭,忍不住卟赤笑出聲,連忙掩口。

鄧紫光:休要囉嗦,快快將闊彆詩念來。

崔斌:你在此準備許久,也不容我斟酌三分,我也不懼你,聽了:中元時節暮色歸,青帶橋上紫煙飛。疑有神仙赴社火,原是嬋娟宋玉回。

鄧紫光哈哈一笑,上來與崔斌相擁,兩人攜手過橋,史格等一眾官員隻好下馬跟在身後。

登上迎春門,鄧紫光在迎春樓擺酒為崔斌洗塵。這迎春閣是始安商行的產業,也有史格的份。

鄧紫光準備了五桌,人數隻到三桌半,鄧紫光叫人去請樂坊的姑娘來把座位坐滿。崔斌不由想到當初兩人在潭州截邕州軍馬驥兄弟的福,便與鄧紫光提起為大雙小雙姐妹倆贖身軍藉,後又為她倆贖身為民藉的往事,順便以茶代酒:一擲千金為緾頭,雙雙雛鳳上高樓。

鄧紫光接:久彆千日才覺夢,隻緣少年輕離愁。我與崔兄一彆千日,當時輕離彆。不知相聚難。

崔斌:風雪吹沒贛江路,孤影遠眺洞庭樹。聽聞你到江西,我從漢陽急忙趕過去,沒想你已然在洞庭湖。

鄧紫光:我已辭窮了。語遲隻為多情故,停酒一杯和淚無。相聚既然不易,且飲此杯,為我們曾經一同逛花樓。

史格:喂,你們這樣下去沒完了,我們等著喝酒呢。眾人皆笑。

崔斌:你服了我吧,總得讓我贏你一回:愁夜恨夢淺,思君月向西。

鄧紫光:不算,必須七言,整理成頁寄燕王府的。

崔斌:永夜秋雨恨夢淺,思君逆旅月向西。走的地方越多,越容易回想爛漫時。

史格敲桌在麵說,再不讓我們喝酒,就罰了。

鄧紫光:高掛征衣沐南海,幸得白衣識崔君。經曆過生死,謝謝崔君救我。

崔斌:你這一句作結尾最好不過,但我不能輸,還得再補上:莫等白首故人稀,方知千金少年時。且看史帥敲征鼓,舉杯同唱楊柳詞。喝起!

眾人齊聲:喝起!

周亙擠在鄧紫光與崔斌之間,崔斌問你有龍陽之好?把小書童也叫上桌?

鄧紫光:他是族弟,受他父母之托到靜江府讀書。

周亙隻作未聽見,但他知道崔斌不喜歡他。

(第一,格老子的寫了百回了,手有點順,順便告訴看官,到此為止,工科佬沒有抄過一首彆人的詩詞。有時讀了彆人的詩詞覺得好的,便和一首,用於小說中。這其中這麼多詩詞,如果誰能用度娘找出工科佬抄襲彆人的詩句,工科佬打賞,每首百元。

第二,小便不是個好淫,我寫了百回,三十五萬字,進來過六十九人,工科佬純屬個人愛好,小便難道就不能幫忙推給彆人白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