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聚餐結束。林寒沒有參加接下去的活動,他和同事們打招呼後,便叫代駕將他送回去。
車停穩在車位上代駕便離開了,林寒有些暈乎乎地撐著車門下了車。
他今晚喝的有些多了,在車上吃了醒酒藥卻還是醉著。
他慢悠悠地晃蕩著走回去,走進電梯,電梯門再打開後。林寒一眼便看見了站在電梯外的沈幸。
或許是燈光的問題,沈幸的表情格外冷漠。
酒壯慫人膽,林寒迷迷瞪瞪地盯著沈幸張口就說:“你在等我嗎?”
話說出口,林寒的酒意就被驚醒了一半。正準備解釋,發現沈幸勾起唇角在笑。
“快出來吧,電梯門要關上了。”沈幸衝林寒招招手。林寒咽下解釋的話,走出電梯站在了沈幸麵前。
看著呆呆的林寒,沈幸難得的生起了逗弄的心思。他將手放在林寒的頭頂,手再輕輕地順著頭發滑到後腦。
這麼看著林寒,沈幸從傍晚等到現在的委屈與苦悶逐漸翻湧上來。他彎下腰,縮小他與林寒的距離。
“我等了你好久啊,不是說不加班嗎?嗯?”這句話其實是很不合時宜的,不管就現在的氛圍還是他們倆的關係來看。
可是看見沈幸再一次透露出令人悲哀的破碎脆弱感時,林寒不自覺地慌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