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硯秋看出了她的顧慮，說道：“我們公司近期有幾個旗下的項目發展的也不錯，諸如江準FM和江洲影視，如果實體書這邊銷量確實上來的話，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們確實可以融會貫通一下。”

姚望舒在心裡暗暗擦了把汗，跟這種人比自己真的還嫩，“江淮FM”和“江洲影視”這樣的分公司如果還算小項目的話，那自己這破小說在人家眼裡大概是層灰吧。

韓助理適時開口：“如果姚小姐滿意的話，我們現在也可以簽個合約，代表著江津文化第一批入駐的作者。”

這還能不答應是咋的，姚望舒忙回道：“好。”

趁韓助理去準備合同的期間，江硯秋開了口：“姚小姐，我有點事想要請教。”

“小江總您說。”

“9是什麼新的網絡用語嗎，我很少上網所以不怎麼了解。”

靠，他果然沒忘。

完蛋了，姚望舒心想。

姚望舒硬著頭皮：“啊，9就是祝江氏經久不衰，祝您久負盛名的意思。”

江硯秋好像很高興，輕輕扯起嘴角：“是這樣啊，謝謝你。”

此時的江現秋卻心想著，不是在看鄒晉就好，露出了自以為和方才談生意時全然不同的善意微笑。

“沒，沒事。“姚望舒跟中滿是對方拆穿了伎倆的不居一顧。

“另外，”

“啊？”

“偷拍侵犯肖像權了吧？”江硯秋覺得跟前的姑娘很有意思，想逗逗她。

姚望舒一激動說：“你還差點耽誤我交稿呢！”雖然現在還是得重改。

“嗯？”江硯秋沒想到這姑娘敢懟回來。

姚望舒一瞬間冷汗直流，我靠怎麼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啊，老板我是說，那個，肖像權嘛，民不告官不究，嘿嘿。”

韓助理的及時回來阻止了姚望舒繼續尷尬下去。

合同簽了之後，姚望舒找借口迅速開溜。

看著姚望舒狼狽脫逃的背影江硯秋覺得今天心情格外舒暢。

“姚小姐全名是什麼？”

“奧，叫姚望舒，”韓助理回答：“怎麼了老板？”

“沒事。”

叫月亮啊，江硯秋笑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