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到了棍子打在肉上的聲音和孩子的慘叫聲,白父聽的心裡直發疼,答應了綁匪的要求。
再後來,白躍找到了,白父抱著白躍跑的醫院,懷裡的白躍呼吸微弱,渾身抖的厲害,就好像下一秒就會停下來,臉上和身上的傷比照片上的還滲人,甚至還有好幾處新傷,並且發著高燒,身體已經瘦不成樣子了。
白躍被推到ICU做手術,白父看著白躍的化驗單哭的像一個孩子,他心疼啊,他狠不得是自己受到的這些,他的孩子在這半個月裡經曆了非人的待遇。
其實他自己也沒有好到哪裡去,當時去救白躍的時候,跟警察說明了情況,隻是到哪裡的時候隻有一群個小角色在現場,看見自己帶著警察過來了,也不知道發什麼瘋,竟然襲警!
他們瘋起來真的不要命,所以白父在這場戰役中也收了不少傷。
等把白躍安頓好後,白父便馬不停蹄去警察局錄筆錄,說明情況。在這期間時,警察告訴他,他按照綁匪要求放在指定位置的錢也不見了,安排在哪裡的刑警也被打暈了。
白父聽到這話心裡很沉重,這以為著綁匪知道自己會帶著警察過來,他們把錢拿走了,那為什麼還要花這麼長時間去虐待白躍,而且司機是怎麼被他們收買的,又是為什麼要把他殺了的。
調查這邊還沒有什麼線索,白父便去醫院了,其實在白躍回來的第二天,白母醒了,白父本想著等白母好一些了再告訴她的,但是她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的消息,等白父再打開病房的時候,白母已經看著化驗單哭成了淚人了。
等白母緩過來之後,他們都很默契的不告訴白瑾年,怕他擔心,就把他送到老家去了。
但是他們還是更多的擔心白躍的情況,尤其是這件事情這麼蹊蹺,他們怕白躍再此會發生意外。
白躍被救回來之後近一個月都沒有醒,他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就接回了家裡。
白父白母都有工作,所以他們就開始分工合作,因為這個家裡總有有一個人看著白躍,他們現在一點都不放心外人。
一直在睡覺,睡覺的時候也一直皺著眉,他們也叫來醫生問過,醫生跟說他應該是一直都在做噩夢,即使是這樣都不醒,那就是白躍以為隻要自己就不會感覺到疼了,他在用睡眠麻痹自己。
白父和白母聽到醫生這麼說,他們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
而就在他們覺得白躍沒希望醒的時候,奇跡發生了,白躍醒了,還笑著對他們打招呼,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他們趕緊叫來醫生檢查。
醫生告訴他們,白躍因為太過痛苦,陰影太大選擇性失憶,忘記了所經曆的一切。白父白母聽到這個消息時心情很複雜,他們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不過他們還是把這件事給藏起來了,他們不想讓白躍想起來,不讓就太殘忍了。
回到現在,白父看著病床上的白躍,淚眼婆娑,直到現在都不敢想起自己去到現場看到白躍的那一刻。
氣氛僵置,白父回到沙發上坐著,白躍翻著身扭頭不看他。
本以為這樣的氣氛會一直持續下去時,病房的開門聲打破了他們的沉默,門口站著一位穿著乾練,氣質強大的女人,那是白躍的母親,她是一個很成功的女企業家,不過她現在滿臉臉憔悴,即使是再精致的眼妝也沒有遮住她的黑眼圈,感覺她好幾個晚上都沒有睡一樣。
白母拿著兩個保溫飯盒站在門口,一臉疲憊,但是看到白躍醒了還是很高興,她感覺到氣氛的不對,就故作輕鬆對著他們說:“你們兩個一見麵就吵架,尤其是你。”白母對向正在沙發上坐著生悶氣的白父:“小躍都這樣了,還在拗自己的臭脾氣。”
因為了白母的的話氣氛明顯輕鬆了起來,她說完話也不耽誤,直接走到白躍的病床邊上,把保溫飯盒床頭櫃上,然後抓起白躍的手說:“小躍,對不起,媽媽又讓你受苦了。“說這話時白母聲音哽咽,眼裡的淚水也止不住的掉了下來。
即使剛剛再怎麼調整,再強大的女人看到自己心愛的孩子一臉蒼白躺著病床上到時候,她也是脆弱的。
白躍第一次看見自己的母親這樣的哭,他很心疼,便抓住白母的手對她說道:“媽,彆哭,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我就是餓了才看起來那麼虛的,多吃的飯就好了。”說完白躍的肚子還像是配合他一樣,叫了一下
白母看到這樣便破涕而笑,把桌子上的飯拿下來,對著還在哪裡坐著當背景板的白父說:“還不趕緊過來支桌子,沒聽到你兒子餓了。”
白父非常聽話,儘管生著燜氣,但是還是把桌子支了起來,把飯給放好。
本來飯菜都剛出鍋,再加上保溫的原因飯菜都還燙著。什麼紅燒排骨、可樂雞翅、蓮子板栗烏雞湯都香噴噴的,再加上軟糯香甜大米飯那真的是太棒了。
白躍看著些菜肚子叫的更歡了,自己本來就一天沒有吃飯了餓的直冒星星,看到這些菜更是口水直流。
就在他準備端大米飯的時候,白母突然製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