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他俯身,輕喚她,可是這一次再也沒有回音了。
她飛奔了整整十五年,可是依然沒有等到魚上岸,因為魚沒有腳,這就是她們的結局。
無力,茫然,毀滅,絕望,筋疲力儘。
他俯身親吻她胸口上的那隻鳥,眼淚滑落在上,栩栩如生。
“這一次,我想做那隻鳥,不停地往你這裡飛奔,我愛你,這一生,隻愛你,哪怕是飛蛾撲火,哪怕是彈儘糧絕,我都不會放棄。”。
他在她的墓碑上說,她永遠地停留在了31歲,可是他的愛綿延不絕。
“欣欣,欣欣..”邱城同從床上坐起來,嚇得魂飛魄散,眼睛上都有一層迷霧。
駱玉菲驚訝地問道:“怎麼了?”。
“你把衣服脫了。”邱城同直接道。
駱玉菲生氣地推開他:“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流氓?”。
邱城同直接上手,新買的洋裝裙子撕破了個洞,駱玉菲氣憤地說道:“不是前幾天剛剛…經常這樣容易腎精虧損,怪不得你腦子不聰明。”。
他看到了那兩個圖案,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心疼地問道:“疼嗎?”。
“這好久以前了。”駱玉菲說道。
邱城同難過地低下了頭,一滴淚從眼眶中落下。
她那麼怕疼的人願意為他擋刀,願意為他紋身,願意給他生孩子。
想到這兒,心就又難過了,而更難過的是那些夢好像不是夢,因為在此之前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個紋身,按照這樣的邏輯,夢可能是真實的。
邱城同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因為如果夢是真實的就意味著駱玉菲會有生命危險,那些事情很可能會重頭再來。
難道真的有來世?還是前世?他的脊背發涼,毛骨悚然。
“怎麼了,心事重重的?”駱玉菲問道。
邱城同回過神,囑咐道:“你最近不要開車了,我去接你。”。
“為什麼啊?”駱玉菲隻感覺到莫名其妙,“單位離家這麼遠,你讓我走回來嗎?”。
邱城同嚴肅地說道:“坐地鐵,坐公交都好,就是不要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