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一年,七月一日。
地中海毒辣的陽光已經開始折磨亞平寧半島上的居民,成千上萬的遊客湧向了意大利的五大都市和西西裡島,深沉此時正頂著驕陽在米蘭大教堂前攝影,突然一隻在藍天白雲烈日的襯托下顯得詭異異常的貓頭鷹闖進了鏡頭。
黑框眼鏡後的鳳眼眯了起來,不知是因為刺眼的陽光還是生氣時的習慣。伴隨著深沉眯眼的動作,相機周圍的空氣詭異地扭曲起來,快門按下的聲音響起,前一秒還翱翔在藍天之下吸引廣場上眾人目光的貓頭鷹瞬間消失。
腳步飛快地走回位於米蘭市區的公寓,深沉關上門落鎖然後掏出了一根木棒揮來揮去,然後窗簾自動拉上,門上再次傳來數次落鎖的聲音,深沉拿出相機,用手中的木棒對著相機揮了一下,然後那隻棕色的貓頭鷹出現在了深沉眼中。
一個無聲咒加一個石化咒丟過去,深沉隨手將魔杖丟到了一旁的茶幾上,嘴裡用頗為不滿的語氣說道:“嘖……不是自己的就是用不慣。”然後將從貓頭鷹腳上拿下的信封打開,展開了信紙。
隨意地掃了一眼,一封和幾十年前內容一模一樣的的信,上一封她在讀完之後就隨手扔進了洞庭湖,而霍格沃茨的校長也沒辦法找上門——國外的類巫師人類要進入中華地界必須先辦理一係列複雜到讓人想要跳湖的手續,不然九州結界可不放人。
家族遺傳的過目不忘的記憶力讓深沉在幾十年後依舊可以一字不差地將霍格沃茨入學通知書背出來,沒有再將眼神過多地停留在信紙上,深沉窩在沙發裡,手托著下巴,習慣性地眯起眼睛思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