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燒了 要看就點進去(1 / 2)

不可期 念賦知舟 1504 字 11個月前

三月初八好日子啊,發燒連上了七節課,實在是撐不住了,和老班告假混去了醫院,結果還在醫院走廊上迷路了(離譜!掀桌!)還好我有個共苦不同甘的好舍友,我聞著她遺留的氣味找到了發熱門診。

因為總與他相隔一條走廊的距離,我每每坐在桌前,和醫生隔口罩相望,他們的第一個問題都不是問我身體如何,而是:

你和前麵一個是一個學校的ó?

還好帶著口罩,不需要麵帶微笑。

抽血了,塞棉花了,小姐姐還塞歪了,還好我機智給摁回去了。短暫的和我那位好戰友彙合了一下,他又被叫進去了,他去拿藥了,我坐在走廊椅子上晃腿,說實話有點冷。

血出來沒啥問題,確診單子第二天下午才能拿,可惜了我歸心似箭,但晚就坐上了回家的車。

出了醫院,和戰友兩人誤入一家其貌不揚的快餐店,上了二樓果真是彆有洞天,有人捏著快板說相聲,我和他相視一笑:失算了。

拎著桌牌號裝模作樣在上麵轉了一圈,笑死,真不是我們嫌這地方貴,而是我們連桌子都找不到,誰家快餐店布置的鳥語花香、相聲快板、小桌擺在小篷船裡…

謔,找著了,正對那個藍袍相聲先生。

邊摘口罩邊看菜單,立馬又帶上了,什麼玩意一碗蒸蛋38???

我倆真的和偷雞摸狗一樣,摸黑下去了,去了一樓的快餐店,好家夥便宜極了,我倆統共才30,上麵一碗蒸蛋在這兒,還夠我們加兩塊紅燒大排。

我矯情了,我想回家了,算來這還是我第一次離家生的大病,沒了我媽,我感覺我什麼也不是。

當即打電話給爹媽,完事,蓋收拾行李去。

下午六點四十多打的電話,爹媽晚上九點半多接到的。生怕是甲流,捏著口罩坐最後排去了,那時候扁桃體腫得和核桃一樣屁話說不出,直接蔫了。

真的,回家的感覺真好,甚至我覺得我在車上的時候就已經慢慢好轉了,但我總感覺還差了點什麼。

第二天下午回老家了,一下子心裡舒坦了,這就是所謂的歸屬感吧,亦或者是我矯情的。

第二天晚上差點就燒成整數了,我媽就打了地鋪,在她為我買的超級舒服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