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那樣應該是挺著急,說什麼立刻馬上就要見到你們。”宋竹野依舊是那副畏畏縮縮的模樣。
李言初轉頭一臉無辜的看著溫知予,道:“你也要回去嗎?”
李言初是根本不希望溫知予一起回去的,如果隻是李言初獨自回去的話,用幾句話搪塞過去就可以了,如果一起回去的話,李言初還怎麼索要賠償了?
“你回去的話就幫我告訴你父親一聲,說我在加班,回不去了。”溫知予說完便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角向控製室的方向走去。
李言初到底是想不明白?這家夥到底有什麼魅力,自己能被勾的魂都飛了。
車裡
宋竹野畢竟和李言初也算得上是好兄弟,所以說有些話她能說彆人不能。
“不是吧?我們李爺也有被勾魂的時候啊?”宋竹野調侃道。
李言初隻是安靜的坐在副駕駛,不屑的瞥了一眼宋竹野,特彆熟練的從側麵拿出藥,擰開瓶蓋,倒出兩粒,扔到嘴裡。整個動作行雲如流水。
“人前人後叫我爺,不是叫的很恭敬嗎?現在怎麼還以下犯上了呢?”李言初伸手從後排拽過了一瓶礦泉水,擰開瓶蓋急忙喝了幾口。
“裝裝而已嘛!你是我服侍的主子,對於你,我自然是要在人前人後的恭敬一些,不然丟的可是你的臉麵。”宋竹野說的理直氣壯。
李言初隻是無奈的點了點頭,倒也沒說什麼了。宋竹野忽然注意到了一旁手扣裡的海報,仔細的看了兩眼,不禁調侃道:
“喲喲喲喲,海報都弄上了,再過幾天是不是都弄床上了?”宋竹野說話說的都極為直接,有些語言甚至都不堪入耳。
李言初悠閒的收起那張海報,靜靜的看著宋竹野。都說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手下。現在看來確實如此。
“你說你一個女的,說話說的這麼野蠻,以後還怎麼嫁人啊?”李言初望向窗外。
宋竹野幾乎都被氣笑了,道:“臥槽,不是吧,李爺?我什麼樣你心裡還沒點數嗎?你就看我這樣,我還能嫁的出去嗎?況且你不也一樣嗎?”
李言初一時間急火攻心,差點吐出血來:“你能和我比?我的家底比你的命都厚,況且……”
宋竹野倒也是好奇,急忙追問:“況且什麼?”
李言初隻是淡淡一笑:“況且我也不是很喜歡溫知予,隻不過玩玩而已,玩膩了就分。”
李言初一向如此,做為一個花花“公子”,她絕對不會在意一個女伴上傾注過多的感情,最長的時間也隻不過是三個月而已。對於溫知予,隻不過是因為溫知予是李言初沒有見到過的,一時新鮮而已。
溫知予那邊也一樣,隻是為了錢,再加上李言初會的花活多,而且年輕漂亮,僅僅是一時間的消遣而已。
宋竹野聽後“嘖嘖”兩聲:“要我來說,你們兩個還不如叫利益關係,一個圖錢,一個圖新鮮,像你們這樣的,能長久到哪去啊?”
“本來也沒打算長久。”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