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會長的掌心嬌(3) 他想把她留在……(1 / 2)

姓陸?

薛知棠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陸懷宇,可隨即又否認了這個可能。

陸懷宇現在與她並不認識,如何能找到她住在哪裡。

不過,不管是不是,她都不準備理會,就知會門房,以後再來就直接打發。

薛知棠不知的是,那人還真是陸懷宇。

上次碧春園相遇之後,陸懷宇就對她一見鐘情,本以為再無相見的可能,誰知道他當天下午路過劉府的時候,就看到薛知棠正在大門口指揮下人把花搬到白律風的車上。

陸懷宇當時就想下車與她搭話,可她身邊的白律風讓他望而卻步。

之後幾日,陸懷宇一直徘徊在劉府附近,想等薛知棠出來後好假作偶遇,可沒想到薛知棠連著幾日都不出府,他隻能自己找上門來,邀請她出門喝咖啡。

當下最時髦的事情就是去咖啡廳坐一坐,再喝上一杯進口咖啡,是非常羅曼蒂克的事。陸懷宇以為薛知棠一定會欣然赴約,卻沒想到他在咖啡廳苦等一天,都沒有見到佳人的身影。

薛知棠這邊絲毫不知陸懷宇等了她一天。

次日一早,白律風就派了車子把她接到了白公館,讓她幫著捯飭花房。

與劉家的花房不同,白家的花房是用玻璃建成的,一整個玻璃房裡擺滿了各色的花草,冬日陽光暖暖的一照,瞧著很有幾分綠野仙蹤的意味。

幾日未見,白律風隻覺得像幾個世紀沒有見她一般,他見薛知棠進來,上前親自接過她脫下的大衣掛在一邊,自然而然地扶著她消瘦的肩膀,將她帶到花架前,“你上次送我的月季,我都好好地照看著,你瞧瞧怎麼樣?”

千嬌百媚的鮮花散發著清新的芬芳,在這冬日的暖房之中倒是開得極盛。

薛知棠環視了一下照射進來的陽光,摸了摸盛開的月季花瓣:“玻璃花房日照充足,瞧這顏色都比原先豔上幾分,倒像我在老家時種的。”

京城冬寒,不比蘇城冬暖,她便是再精心也培育不出記憶中那種成色的月季。

“你若喜歡,歡迎常來。”白律風心中喟歎,若是她能留下,自然更好。

薛知棠幫著將花房裡的花草按著品種擺放好,綠暗紅稀,煞是好看。

“前幾日一個朋友給我送了一些國外的咖啡,要喝咖啡麼?”白律風拉開花房中小桌邊的椅子請她坐下,他不喜歡這些西洋的東西,但時下非常流行,他便想著給她留著。

薛知棠搖頭:“我不愛這些西洋玩意兒,還是喝茶更舒心,茵茵最近好像挺喜歡喝咖啡。”

前幾日還聽劉婉茵說跟朋友去喝咖啡,隻是外麵賣的太貴,不能常常去喝。

“你等會兒回去的時候帶回去送她,還有一套專門煮咖啡的工具,我不喜歡那東西,留著也是占地方。”白律風叫下人送上一壺果茶和幾樣點心,他把一碟龍井酥擺在了她的麵前,“嘗嘗看怎麼樣?”

與她一道出去吃飯時,她總說京城賣的江南吃食不正宗,先前他一直忙著把海市的產業往過來轉移,沒有太多時間照顧她,這次回京城後他就派人專門去江南請了兩個廚師。

“你居然請了江南廚師!”薛知棠驚喜的捏起一塊,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

外皮酥脆,內陷甜軟,滿口龍井香氣,芬芳馥鬱的滋味完美得還原了她記憶中的味道。

離開蘇城一年,她無時無刻不在懷念當初的日子,沒有人知道她有多不適應北方的生活,飲食的差異,陌生的環境,寒冷的天氣,都叫她非常不適應。

可她知道自己必須學會習慣。

蘇城的房子已經賣了,與她相依為命的奶奶也去世了,這一生,她可能都回不去了。

“那次聽你說京城賣的江南點心不正宗,我就派人尋摸了兩個南方廚師,一會兒中午留下吃飯,你幫我檢驗一下他們做的江南菜正不正宗。”白律風說得隨意,他清雋的模樣看起來斯斯文文,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從來都不是一個溫潤的人,追求她這件事,他也在心中做了許多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