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幸她能被這樣優秀的男人喜歡,也擔心他的喜歡不長久。
可現在,他卻告訴她,他要的隻是她,哪怕她不愛他,他也要和她在一起。
薛知棠不知道是不是她前世太慘了,老天才會在今生把白律風補償給她,她隻是在心裡隱約感覺到,她這輩子可能都不想離開他了。
能被一個人毫無保留的寵愛和相信,這種感覺真的太好了,好的讓她再也不想和他分開,哪怕,一分一秒。
少女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安全部哭出來了一般,她死抓著男人的衣服,就像溺水的人一般。
不知何時,男人已經把她抱在膝頭,他輕輕拍打著她的脊背,就像哄小嬰兒一樣,抱著她在懷裡輕輕搖晃。
“棠棠,我的棠棠……”
他沒有讓她不哭,隻是一遍又一遍的喚著她的名,溫柔的聲音像黑夜大海上的燈塔,照亮她回家的路。
哭了好一會兒,薛知棠才止住眼淚,她早上收拾的漂漂亮亮的,這會兒哭的妝都花了,待恢複理智之後,羞的埋在他懷裡不願出來。
她現在都樣子一定非常醜。
男人見她緩緩平複了情緒,抱著她進了他房間裡的洗漱間,他隨手從一邊的毛巾架上扯下一條毛巾,細心的墊在大理石的洗漱台上後才將她小心翼翼的安置在上麵,生怕她有一點不適。
薛知棠羞澀的坐在洗漱台上,羞的不敢抬頭,明明他才是病人,自己是為了照顧他才來的,怎麼這會兒卻是他來照顧她。
男人用溫水打濕乾淨的毛巾,輕輕擦拭她被淚水浸潤過的嬌顏,一點一點將她花了的妝擦拭乾淨,露出一張明豔又素淨的臉龐。
“我發誓,這是你最後一次哭了。”
他此生所求的,不過是一個她,若不能好好保護她,他要這地位財富又有何用。
“好,不哭了。”
薛知棠抬起頭,吻上他的唇。這是她第一次吻他,雖然羞澀,可她卻遏製不住內心想要親近他的渴望。
白律風被他的主動勾的眼眶發紅,身體熱的像要爆炸一樣,他死死箍住她的腰肢,狠狠的加深這個吻。
兩人在洗漱間裡耳鬢廝磨了許久,白律風才抱著嬌喘連連的薛知棠回到了床上。
大約是哭的太累,她剛靠到船上就睡著了,連午飯也沒有起來,一直到了天黑才醒來。
白律風叫仆婦送來了一些好消化的稀粥和點心,親自喂她吃了東西。
她沒有說要回去,他也沒有提起要送她回去,兩人就在這寒冷的初春依偎在一起,彼此溫暖對方的缺失。
愛情最美好的,不是轟轟烈烈,不是海枯石爛,而是隻要回頭,那個人就在身邊,堅定不移的相伴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