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先生抬眼看看皇上,隻見他隻是默默看著那個女子,並沒有叫他們起來,他又看看跪在地上,不知在想什麼的張太師,見張太師對他點點頭,他才連忙爬起來,走到床榻邊,跪著想為女子診脈。
不料,“我沒事。”女子冷冷開口。蘇先生的手還在半空中,不知道該怎麼辦。
雲月逸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氣,而後,猛地張開眼來,斂去眼中無儘的傷痛,粗魯地一把把女子的手抓出來,“你想恨我還是殺我,就儘管來,我等著你。”說出口的話居然透著絕然,“給她診脈。”他冷冷對蘇先生說道。
“是…”蘇先生這一聲應得很是顫抖,手指連忙搭上女子的手腕。
蘇先生的眼中透出怪異,讓眾人的心又是一懸。他們幾乎都可以預知,如果這個女子發生什麼事,那兩個男子還要如何瘋狂了。
終於,蘇先生還是把女子的手放了下來,一抬眼就看見眾人都盯著他,不禁更加有壓力,可是,可是,“呃,這位姑娘的身體並無大礙,隻是太虛弱了而已。”他不得不說出自己的診斷,可是,說實話,他自己都覺得懷疑了,剛才來請他的小廝那麼急切,而且,一進門就看見這樣的場景,他原以為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卻不料…
眾人聽他講完,更是錯愕不止,這怎麼可能?剛才,剛才明明…再看雲月逸和張書易還有青書也是一臉無法置信。
但是,隻是錯愕片刻,雲月逸和張書易就回過神來。畢竟這樣的情況並不是第一次發生,而且,他們也敏感地發現空氣中的荷香不知何時已然消散,這跟三年前的那一次是多麼的相似。
可是,同樣一個更加讓他們不解的問題出現了:為什麼夕兒有這樣的能力?難道隻是因為她的體質比較特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