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使勁壓下上揚的嘴角,一副酷哥的姿勢繼續向前走。
“到你了,你又得到了什麼信息?”
柯南微笑不語,看向格林街儘頭的花店“這起謀殺事件的幕後主使也許另有其人也說不定。”
兩人快速跑到花店附近,但並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先在外麵觀察了一下。
“這不就是剛剛我們買花的地方嗎,裡麵那位年輕的姐姐像剛出來工作的樣子,難道她會是雪萊阿姨的學生嗎?”
柯南沒有回答,但心理卻跟對新一提出的問題偏向否定,因為從客廳的證書來看,雪萊所教的是跟音樂有關的。而2年前教完最後一屆就離職來看,這位過於年輕的員工不太可能是音樂專業的畢業生,古斯塔夫先生家裡並沒有擺放著鮮花之類的盆栽,既沒有養寵物也不放置盆栽,這就說明雪萊對植物其實並不感興趣,所以雪萊顯然與這位女店員明顯不會產生有過多交集。
不過明明不喜歡植物卻會獨自一人小心地捧著花回去。
“叮~”花店的大門打開,剛剛他們還在談論的女店員抱著一大束花從店裡走出來,見門口站在兩個小朋友不免有些驚訝。
“啊!是剛剛來買花的兩位小朋友,怎麼了?是還要買花嗎?”女人晃動著一頭金黃色短發放下花束,笑眯眯地看著兩位小客人。
見站在後方的柯南沒有主動開口的意思,新一仰起頭有些彆扭地問道“姐姐,其實我們是想知道這家店是開了多久啊”
短發女人蹲在孩子麵前做出思考動作“快一年了吧,我來的時候這家店才剛裝修,不過你問這個乾嘛?”
“其實...”不擅長撒謊的新一慌亂到都說出了日語。
“其實我在和弟弟打賭,誰猜對了這家店的開店時間就可以吃掉兩份的零食。”柯南乖巧地笑著替新一解釋。
工藤新一‘嘶’地深吸一口氣,有被柯南這種裝乖的樣子惡心到。
短發女人一副明白了的樣子笑出聲,起身從身後的一堆花束中選了一朵黃色的百合花“那輸的那一方挺可憐的,我送他一枝花好了,不過看樣子,應該是你輸吧。”女人調笑著直接將花朵遞給工藤新一。
本就不擅長撒謊和圓話的工藤新一莫名其妙的輸給柯南一次,隻能憋屈尷尬地收下這朵花。
“叮~”花店的門又一次打開了,這次走出來的是一位身材高大臉上卻有疤痕的黑人男子。男子向門口的三人點頭告彆後便坐上一旁的貨車離開。
見新一和柯南都在盯著男人離去的背影,短發店員主動開口“那家夥是給我們店送原料花的,雖然每天都會開車過來送花,但我跟他基本都隻是工作上的交流。”
新一轉頭看向柯南,興奮地握緊手中的花束表情上卻沒有太大變化,依舊是一臉認真“姐姐,你知道那位那位先生是在哪個花場工作嗎,我們想去找他問些事情。”
女人瞧這兩個小孩也是挺有意思的,隨意的從圍裙裡拿出個便利貼寫了個地址撕下遞給新一。
“喏,就在這個這裡,不過這個地址距離這裡有點遠哦,最好還是讓家長陪著一起去比較好。”
“店員姐姐,你知道那位先生的名字嗎?”
女人搖搖頭“我平時都是叫他馬倫,具體名字我就不清楚了。”
同女人道謝告彆後,新一拉著柯南快速的往便簽上的地址方向跑去,全力奔跑10多分鐘後,直到新一被身後的阻力限製不得不停下腳步。
“怎麼了?”
扯住新一的衣服,柯南微喘地彎下腰,斷斷續續開口“你知道...這地方離這裡有多遠嗎...”
新一撓撓頭有些疑惑“十七街道不就在附近嗎?”
果然,就不應該跟著這種全身都是精力的小鬼瞎跑,柯南無奈靠在一旁的柵欄上休息“十七街是在隔壁,但這個地址寫的是新十七街,是在一街那邊才對,你從這裡不停歇的跑過去最起碼要2個半小時,而且花場因為麵積關係肯定是在更偏遠的地區,就算花2個小時跑到六街也還要更多的時間才能到達那個地方。”
新一不信邪的把便簽又看了一遍,上邊寫的果然是新十七街,這麼說他們跑了這麼久還跑反了。一身的活力瞬間消失,臭著張臉轉頭往回走。
柯南抓住掉頭離開的新一“去哪?”
調查的突然中斷讓像是被潑了盆冷水的新一有些鬱悶“還能乾嘛,你不是說太遠了嗎,現在除了去阿雅婆婆家還能乾嘛。”
拉住新一讓其留在原地,柯南有些搞不懂這個小時候的自己為什麼不能多開闊些思路“我說的是跑過去要3小時,但我沒說我們不能找母親開車送我們過去啊。”
工藤新一的眼神瞬間亮了,母親這段時間因為沒有拍攝任務一直都待在家裡,剛好可以來協助他們破案。覺得這個方法可行性非常大的新一剛拿出手機準備給有希子打個電話,就被一旁摩托車引擎聲打斷了行動。
“兩位小朋友需要幫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