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歲 “他呀,小阿氏。”即使過去很……(2 / 2)

還困 佛家滄淵 3391 字 11個月前

活著的人好像是活著,死了的人好像也是真的死了。

時隔多年,還能相見,好像是上天特意安排了這次見麵。

蕭早愛木京,我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嫁給了李本初,說來也與我毫不相乾。

突然的某一天,我突發奇想,想要換一個地方生活,趕巧的是,那天,我們找房子的半路遇見了李本初和蕭早。

我感歎,命運捉弄人。

為了木京,我不知道蕭早何時將我按在仇人的口袋裡鞭策。

有一天偶然相遇,她既然嫁給了我小時心心念念的少年。

少年,原諒我不厚道地笑了。

其實他就像毒藥,他曾口無遮攔地評價過我的生活,當然,添油加醋,實屬血口噴人。

清者自清,我不喜與他人爭辯。

可偏偏他傾訴的對象是當時喜歡我的木京。

對了,高一時,我與李本初做了幾個月的同班同學。

蕭早因為一個男孩討厭我,眾所周知,但我卻不知她那麼恨我,直到那天遇見,她像遇見老友一樣向我寒暄,然後,將我帶到一旁,隆重地向我介紹她的老公_阿全。

還不忘句句帶刺,消遣我和木京。

我問她知不知道木京已經走了。

他說,知道,又怎樣。

尊重逝者,是活著的人給予的一份尊嚴。

我當時,情急之下抽了他一個耳光。

我想,他連木京的名字都不配提及,當初更不配喜歡他。

於是,我恨她,打從心底的想弄她。

於是,我找到了阿全,那個“白麵”書生。大概你還不知道吧,嗜酒如命以前,他可是混在道上,為了“白麵”打架,打人,幾經進入派出所,天涯鎮很小,很多事瞞不住人。

人們隻知他打架,打人,其中緣由就像秘密。

我們還在學校一事無成,他就快把自己養成了毒瘤。

後來出現,就變成了你們眼中消瘦如柴的酒鬼_阿全。

但我發現一個人,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阿全的本質已經腐爛,全身發出一種惡臭。

最讓我想不到的是,他的愛好,居然如此變態。

他企圖用祖國的花朵來滿足他被惡魔放任的良心,來為他削一條走向未來平坦的路。

我怎麼會,讓他得逞。

找到他,我說,蕭早為何嫁給他,又如何明目張膽在他頭上戴帽子。

當然,我已經猜到他那無所謂的反應,因為他根本就不在意。

他又怎麼會在意呢。

對於他來說,就連妻子也是一場交易,見不得光的交易都犯法,可他選了一條通道,可以在光下大意凜然的犯罪,然後再將那些肮臟的照片視頻拿去賤賣。

照片不值錢,可照片裡的人呢。

身臨其境的視頻呢。

常言道,有錢能使鬼推磨。

阿全部是鬼,是比鬼還可怕的惡魔,他告訴我,看在曾經我那麼喜歡他的份上,錢財的都是小事,喜歡是要給予的。

我答應了,事成之後,奉上自己。

我們搬去的前一天晚上,他給自己的妻子吃了催情素,你們說的興奮劑,我就在他家門口等。

一直等到蕭早跌跌撞撞出門,看她衣衫不整的樣子,我想他一定是想到外麵的大雨裡喚醒意識。

山根大叔,你一定沒想到我看見了誰,我看到了蔡其田,朝他家的屋裡得意洋洋地出來,撐開他手中的紅雨傘時,我真希望雷將他劈成兩半。

事情越來越有意思。

好像是上天冥冥之中注定,將壞人聚在一起的意思是,消亡。

有話說,每個人心底都壓著一尊佛,將佛推翻,你就得麵對魔。

那天晚上蕭早死了。

我開車將她拉到那邊的小譚,她熱情的樣子我實在受不了,便自行開車離去。

再過十分鐘,我開車返回,我發現蕭早整個人浸泡在水裡,當時天很黑,下著大雨,我隻能借著上天的光明,在小塘裡將她打撈出,諷刺吧,我既然忘記了,蕭早水性很好。

她像一頭獅子一樣從汙水中醒來,與我掙紮一番。

可惜,她不是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