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付璔從來沒對她們感興趣過。
原~來~如~此~
他忍不住扭頭看了看林熵念,心想:熵念長得確實好看啊,跟畫兒一樣,性子也安靜,還聰明。對付哥還那麼好,怪不得付哥眼裡沒有彆人呢。
付璔一瘸一拐的走到門口,正好看到許達盯著林熵念看:“許狗達!你看什麼呢!”
許達尷尬得吐了吐舌頭,因為心虛嗓門都拉大了:“沒!付哥,我剛問熵念,你倆是不是談對象呢!他讓我來問你。”
說完他看到局裡下班的同事齊刷刷得看過來,還有幾個探頭探腦的。
他立刻捂住嘴,臉色漲紅,又叫到:“我錯了付哥!!”
林熵念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額頭和眼睛,在思考怎樣才能讓許達的嘴巴消失。
付璔的嘴角也抽搐了好幾下,劉副支走過來拍拍他的背:“沒事,局裡可以談對象。”
付璔也捂住了額頭。
林熵念趕緊過來饞住付璔,扶著他快步離開了。
晚上吃完飯,付璔把腿紮好洗完澡出來,問阿念手裡怎麼打不通。林熵念不知道怎麼解釋,隻靜靜地看著他,半天沒開口。
付璔看到林熵念的表現,已經證實了他昨天的想法,靠在床頭上:“阿念想換手機了,等我拆線了陪你一起去,好不好?”
林熵念心裡難受,他不想騙付璔,所以不知道怎樣開口。
付璔也難受,他不想讓林熵念為難,所以裝作不清楚。
第二天林熵念送付璔上班,正好碰到聶勇山,:“你倆的事兒我聽說了,傻小子居然沒告訴我,今晚一起來家吃個飯吧。”
林熵念答應了。
在家窩到上午,林熵念實在是不想出門,但很久沒練槍了,於是爬起來去了俱樂部。
晚上林熵念接了師父和付璔,三人還是決定吃火鍋,買了很多食材回到聶勇山家裡。
林熵念看著熱氣騰騰的鍋,還有聶勇山不斷的對付璔嘮叨“要好好對小念…”,以及付璔的笑臉,不僅想到:原來這就是家啊,真好。
吃完後付璔去刷碗,林熵念在客廳看電視,聶勇山苦惱的說:“我就倆臥室,今晚怎麼睡。”
付璔從廚房探頭:“聶叔,我跟阿念睡一間,他一個人睡相不好,跟個團子一樣。”
聶勇山睜大眼睛看著林熵念,林熵念翻了個白眼:“付璔你丫的,找揍。”
呆若木雞的聶勇山最終抱了兩床夏涼被過去,嗯,這是他最後的倔強了。
第二天他們一起去上班,王支隊先是帶林熵念看了“薑離”的檔案。那張照片吸引了林熵念,他本以為一個能在黑暗裡蟄伏20年的英雄,會是一個很健壯的形象。
但上麵的人看起來就是一個文弱書生,是的,如果他林熵念經常被彆人說像古書裡的公子的話。
那李江濤看起來,真的就像個書生,連頭發都是長發盤在腦袋上有個發髻,仿佛下一刻背上箱籠就要進京趕考似的。
林熵念疑惑的看了一眼王盛國,王盛國緩緩地說:“江濤他母親在懷孕的時候,經常抽煙,他生下來身體就比彆人瘦弱。後來他十幾歲時母親不知道在哪沾了毒‖癮,沒過多久就撒手人寰了,是國家養大的孩子。
我老師曾經說過,江濤刻苦,聰慧,可惜沒有生到一個好人家。他一直都沒有回來,因為有對毒品近距離接觸的經驗,以及小時候見過各色各樣的人,外表也有優勢——一看就像毒販家庭長大的。所以當年沒在局裡呆夠兩年,就派去出任務了。
這麼多年他為了不暴露身份,線人那邊一有消息,明麵上功都是我們立的。但這麼多年,警銜也在給他加著,所以後來的新人都沒有見過這個‘劉副支隊’。”
林熵念垂下頭,突然覺得,這樣也不錯。他本來就沒什麼牽掛,隻要付璔能平安就好。還有師父…如果有機會,三個人一起生活的話…
巴德,真希望不是你,可惜…
林熵念準備去進行培訓之前,王盛國突然叫住他,手搭在他雙肩上直視到:“小林,保護好自己,有愛的人在等你,守護好我們的家園;不要辜負我們對你的期待,好嗎?”
林熵念靜了靜,微微抬頭與他對視:“王支隊…你可以永遠相信我。”
王盛國拍了拍他的肩,送他走了。
在培訓期間,他要完全把自己變成“曾言”,直到遇見裴聞蕭。
過了半個月,劉江濤線人傳來消息。他要成為的身份是:一個前來投靠薑離的侄子。
當初劉江濤造假身份背景時,跟他一起假扮的兄弟也是一名臥‖底,隻是後來為了身份不暴露,不慎吸‖食了毒品,任務完成後一直在戒毒所,那邊也查不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