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說過,我對她印象也不深,不過她學習挺好的,還是學生會副會長,是個優秀的姑娘。但是我不怎麼愛去學生會,因為成績好才被班主任報上去的,除了大會一起合作過,也就後來出去玩遇見幾次才想起來她。”林熵念如實說到。
林澤之驚了“出去玩兒?她很少去啊,我們聚會很少能請動她。”
林熵念聳聳肩:“不清楚,我也從不辦這東西,都是偶爾想放鬆提前跟他們說,才出去玩一會兒。哎對,上次跟你一起她不是就在嗎?”
“也對,上次你說爸那個合同催得緊,處理完有些累,我就拉了個小群點下人數。本來就是碰碰運氣,把她和她姐妹拉過來了,沒想到還真同意了。”林澤之不好意思地摸摸耳朵。
“看吧,我就說了嘛,哥,大膽點,不試試怎麼知道呢,什麼能難倒我們林大少爺啊。
走吧,我餓了,去吃飯。”林熵念拍拍他的肩膀,先一步去開門了。林澤之想了想,笑得一臉傻氣,也跟著一起朝樓下走去。
餐桌上聊了許久,他哥終於鼓起勇氣決定過幾天嘗試一下。“念念你都不知道,今年爸一直催婚,我每次都要硬著頭皮去相親。你不在家裡真的好爽,害。”林澤之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
林熵念沒答話,這事兒他可插不上嘴。自己還在苦惱要是哪天相親這種事落在頭上的時候,他該怎麼跟父親說,難不成要跟他說:爸,您的小兒子跟您好兄弟的兒子在一起了??
他想象不出後果…
吃完飯,兩人聊了會兒晚上的慶功宴,林澤之去書房辦公了。他本來也要跟過去看看,但他哥說他早上起得早,而且剛服過藥,讓他去臥室休息會兒。
他指了指自己的頭發,他哥啞然失笑:“不行,彆拿這個當借口,醒了再叫他們打理一下就行,快去睡覺。”
林熵念不情不願地回屋躺下了,但身體很誠實,縮在床上沒一會兒就沉睡過去了。
下午三點,他被叫起來,兄弟二人整理好一同驅車去宴會現場,那個曾給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地方。
到爺爺家之後,才發現這裡已經完全變樣了,從外麵看儼然一副莊園景象,有人引著他們的車從複古奢華的大門進去。
他哥解釋到:“你回來後一次也不肯來這裡,你在國外的時候,爸在爺爺去世那一年就把這片地連著周圍的開發使用權都拿下來了。全部推平改造成莊園了,除了爺爺那一棟彆墅。”
林熵念聽著他哥一路走來不停地給他介紹著路過的建築,露天泳池,室內體育館,酒窖等等。
快到宴會廳時,林澤之還在吐槽:“後麵還有400多畝地空餘,爸把它建成9洞高爾夫球場了,我跟他說沒必要,不過後來弄好之後偶爾來玩還挺方便。
聽他哥說了許久,直到目光所及一處金碧輝煌的大型歐式建築,門前還有個巨大噴泉,他哥指了指那棟建築:“喏,爺爺以前的房子就在這宴會廳後麵,可以直接從會場後台的暗門通過去。聽說爺爺年輕的時候愛熱鬨,所以爸才把它留在這裡。”
林熵念點點頭,管家和司機過來將車門拉開,二人下了車,管家引著他們朝會場走去,司機留下泊車。
進去後,現場已經開始彩排,主持人和負責接待的禮儀小姐正在走現場。入口處鋪設了很長一條地毯,紅毯儘頭左側擺放了幾個歐式長桌,在往前走左右兩側是用餐的圓桌,最前方是席位,舞台與熒幕。由於這次出席的人員不多,所以主場主要偏向內側了。
林澤之在旁邊說,這次來的人都是和他們有多年合作,以及將來有合作前景的企業家和與這次項目相關的寥寥幾位政界人員,怕整體顯得太空曠,所以才讓來賓都攜帶家屬。這樣自助甜品區與正餐分開,正餐又分席,就不會尷尬了。
林熵念點點頭,問他哥最終客人名單有嗎,他哥攤了攤手說“沒有,隻知道大概的。不過這事不能怪我,爸他非說這次是為我辦的慶功宴,讓我彆操心這事,他來安排。我起初隻要一提他就給我打啞謎,說還有幾位沒確定,後麵索性不管了。”
於是兄弟倆就去一同去主持人那裡詢問名單,兩人拿到後走向後台休息室,發現父親也在,不過正在和工作人員交代著什麼,沒有回頭看他們。
兄弟倆並排坐著,頭挨著頭看上麵的名字,林熵念掃了一眼,加上家屬居然有五十來號人,他心想都是熟人了,就不在意地將名單遞給他哥,伸手去拿桌上的果汁。
但林澤之在看到孟家出現在名單上後,盯著手上的紙安靜了數秒,而後激動地過來掰著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