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勸她吃藥,也想過買給她。可畢竟是一個學生,錢從哪裡花?我並不想勞累父母。
她也隻會讓自己受。她也隻說:吃了沒用,彆買了。
有時候破碎的原生家庭的摧殘真的會壓垮一個人。
小嚴是個好人。
自從得知,她是那種人之後,我開始關注她,重視她。
我仍記得以前的她是很愛笑的。
怪上帝,也怪我。
怪上帝為什麼總是戲耍好人呢?怪我沒有早點發現。
她的病狀很奇怪:
會失去理智,然後身體不受控製的想方設法的自殘。很奇怪,很可怕。
就像是做了一個夢,一個隻有無儘黑暗的夢?清醒過後,仍是無儘的黑暗。
她說,她很討厭這種病,和擁有這種病狀的自己。
無論是“做夢”時,還是清醒時,她都想自殺,她覺得死了之後就什麼都不會發生了。
是某一年的1月5號。
很巧,那天也是我和任哥認識的日子。
她與我聯係時,是1月7號下午3點23分。
直到現在,我仍然記得這個日子。害怕,但就是忘不了。
她告訴我,她差點就死在了1月5號的那天晚上,差點就用刀割動脈了……
小嚴,她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