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心,對他,對小嚴,對大糞,對豔姐亦是。
可他第二天一早上卻告訴我,他想自殺。
我那天太晚睡了,畢竟,思多,愁多。
相隔兩個小時才回他:彆死,你爸剛走。
他卻告訴我是玩笑話。
幸虧吧,幸虧是玩笑話。
我一開始並不知道任哥姓甚名誰,互相都以你來相稱。
也是通過上次那張聊天記錄偶然看到的。
他講啊,他們家是個家族,以前年年聚在一起,但是後來他太爺太奶不在世了。
他家排11,比他小的還有他侄女。
也不知道他為何與我講這番。他是個奇怪的人,也是可憐人。
24日。
任哥他突然說,他父親回來了,說是他太姥胃病,受不了了。
他父親還說,順便給任哥檢查一下。
他跟我說,他並不想去,可又無可奈何。
我希望他去……!
我恨傻逼老天,可又不得不敬他,求他,拜他。
25日早上,他眼見得告訴我,他不用去了。
我心情煩躁,無言。
同天,我想給任哥介紹人的。
畢竟總有人要救他的。
他說,他太醜了,沒有人會喜歡的。
我倆,也很久未見,模樣變否?
我叫他拍張照片給我。
他拒絕了,他卻下約定:等他獨立了,再來見我一麵。
仍是同天,豔姐與我來電。
她和她對象又吵架啦!
再次勸她,勸和。
27日是個特殊的日子,是小嚴的農曆生日!
她很開心,我也是。
2月5日往前都是幾些瑣事,枯燥又乏味。
仿佛,是個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