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我的小阿茲,實驗品又怎麼樣,你也可以是我的助手。本體都有一個人偶既當實驗品又當助手呢,你跟他的材質也差不多。”
“什麼意思?”我注意到了他說的詞彙,材質?“我不是人類嗎?”
阿爾法一臉驚訝的對我說:“啊?難道你以為你是人類嗎?
……
……
……
我以為我是。
我知道我有很多特彆的地方,但至少我是媽媽生的。我從血肉中脫胎,我怎麼不是人類呢?
“你不是”,阿爾法一臉認真的回應我,他甩了甩手上的血跡,拿起一麵鏡子照著我。
雌雄莫辨的孩童雙目無神,瞳孔渙散。我看見我枯燥的沒有生命力的白發,蒼白的皮膚,以及肚子上刀口。
刀口被撐開,沒有內臟,環繞著紫色霧氣的血液模擬看心跳的跳動和腸胃的蠕動。
紫色霧氣在我的“五臟六腑”中遊走,時而掛上我的肋骨,然後順著刀口溢出體外,緩緩的飄散在空氣裡。
“你的身體更像是一種擬態,你應該見過死域中那些被操控的魔物嗎?它們的身體都被蛀空了,被死域瘤留所操控……嗬嗬,我隻是打個比方,你不是這種情況。”
阿爾法的白大褂上濺滿血液,都是我的。他用手術刀戳了戳我的“心臟”。猩紅的小小的血團。
“要是疼的話就說,”阿爾法又給我注射了一針麻醉劑。
我疼的說不出話來。
“你知道神明罐裝知識吧?其實就是禁忌知識,本體居然想給人偶灌輸這東西。他會被毀了的!不像我,懂得可持續利用。”
這個笑話可真地獄。
——
這場解剖結束後,我被細細的縫起來。阿爾法的技術很好,再加上頂級的愈療藥和我神之眼,半個月左右我便能下地活動了。
失蹤了這半個月,坎蒂絲一定會瘋了一般的找我,她一定能找到這裡來。
“你對你的監護人可真有信心。”阿爾法說。
我正在往身上抹退疤藥物,朝他翻了個白眼。
不光是坎蒂絲,我跟健康之家和多莉都有著商業往來。先不論健康之家,少了我這一個物美價廉的供貨員,多莉一定會急瘋的。
這可不是我吹,我和多莉一個敢做,一個敢賣。可謂是臭味相投了。
“好了,這是你的研究報告。”阿爾法將一袋厚厚的資料遞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