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 儘管從資料……(1 / 2)

儘管從資料上看得出岑家不是虎就是狼,可它也確實是目前的切入點,沒到最後相錦繡自然不會放棄。岑家的資料很破碎,能看出來這家人都不是什麼好的,可有關岑家的背景生意上麵卻說得很模糊,沒多少價值。

要想知道餘家和徐家背後的推手果然沒有那麼容易,要主動和岑家接觸一下嗎?相錦繡內心頗為有些排斥,一方麵是正常人對異類的恐懼,另一方麵則是本能的厭惡。精神病相錦繡也見過不少,像岑家這種類型她倒確實是第一次接觸,令人毛骨悚然的同時厭煩不已。

一個個都是害死了好幾條生命的殺人凶手,可法律卻沒拿他們怎麼樣,因為受害者及家屬都沒去報案,而且這種性質也不好定義,可操作空間和辯解空間太大。呼,相錦繡還真的有些害怕。

“繡繡,繡繡。你在想什麼?”六釗及時上線,他感覺到相錦繡心跳的厲害,情緒也十分強烈。這是一種它之前從來沒有在相錦繡身上發現的新波動,它想知道相錦繡的想法,如果可以幫到忙就更好了。

“釗釗,我有些害怕。可我又覺得有點憤怒。”相錦繡平複了一下激動的情緒,她覺得自己有些怯懦,麵對這樣的人,她的第一反應是恐懼。即便那些死去的人讓她的內心有些憤怒,有些不平,可一想起要麵對如此可怕的對手,她就害怕的不行。這一刻,她有些嫌棄起自己,原來自己竟也是“欺善怕惡”的嗎。

“繡繡,你不要怕呢,我會陪著你的。”六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相錦繡不準它看岑家的資料,它自然就沒看。而且就算它看了它也理解不了,人類最原始的情感就是對死亡的恐懼。人類會因為他人的死亡聯想到自己,人類的同理心也由此產生。人會為了眼前見到的悲慘的事而感到痛苦,為幸福的事開心,縱然這些事並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

大多數人看到惡性事件代入的第一視角都會是被害人的視角。相錦繡就是,她為死去的人感到惋惜,她也不能理解為什麼有人可以將他人的生命作為玩樂的工具。可與此同時她也會感到害怕,這種恐懼就像攥住了她的心臟,讓她不由自主想往後退。

可是她不想退,不為了彆人,隻為了自己。所有人的底線都是可以拉伸的,一旦她妥協過一次那就會有第二次,長此以往,她隻會越走越遠,直到有一天退無可退。

岑家還是要主動去接觸的,可近些年岑家幾乎不怎麼出現在人前了,他們不參加也不舉辦任何聚會、活動,就跟退隱了一樣,這就比較難辦了。

相錦繡感覺自己運氣有點爆棚,前腳她還發愁怎麼樣接近岑家,後腳這樣的機會就送上前來。一時之間,相錦繡都有些陰謀論起來,難道我是世界私生子還是我有了紀雲朵的女主光環?

縱然心裡疑惑重重,可機會都送手裡了,自然不能不把握。相錦繡看了看手中一左一右的衣服。隻是和相父一起去岑家做客,不用整的太隆重,隻要不失禮就行。相錦繡想了想放下了左邊的那套,換上右手邊的裝束。

整理完畢的相錦繡守在樓下等待相父,也沒等很久,相父就出來了,兩人坐上車。雖然兩人也已經做了挺長時間“父女”了,可相錦繡跟相父接觸的

機會實在不算多。說到這裡,相錦繡也頗為奇怪,照理說,自她來到這裡,雖然手中有劇情,可她並不知道原主生活中是個什麼樣的,她平日裡也沒有太過掩飾自己的不同。可無論是家裡傭人還是相父母,這些和她朝夕相處的人硬是一點都沒有察覺到有不對勁的地方。即便她們關係算不上親密,可這也著實有些離譜了吧!

相家到岑家的距離其實很遠,亂七八糟把之前想過的沒想過的都想了一通也,還沒到。看著還在行駛的汽車,相錦繡內心吐槽的欲望又上來了。這岑家難道是建在山裡,像國外那些吸血鬼伯爵一樣?也不是不太可能,這一家子在相錦繡印象中就是都不太正常的樣子。等等,他們住這麼偏僻?不是有什麼殺人埋屍比較方便吧!

眼前的路四周的樹木越來越高大,越來越密,樹木投下的陰影幾乎遮住了大半的陽光,有一種莫名的陰森感,相錦繡一時之間更覺恐怖了,之前被克服的恐懼又一下冒了出來,各種電影裡看過的恐怖畫麵爭先恐後眼前一一閃現。

好在,車窗外視野一下敞亮起來,沒過多久,車停下到達了目的地,他們到了。隻見一座小洋房佇立在前麵,確實是歐式風格,不過不是相錦繡想象的吸血鬼古堡,隻是普普通通的彆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