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變性吧 大胸的水煮雞蛋(2 / 2)

哦……真是一件讓人害怕的事情,你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這個人臉上奇怪的笑是怎麼回事啊?

被關在廁所裡的這幾分鐘把對方逼瘋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咒術界豈不是陷入了大危難?不——或許是人類,誰知道一個本來就不算特彆正常的人又瘋了能乾出什麼事情。

但下一秒你就知道瘋了的最強能乾出什麼事情了。

徑直被擁抱住的身體完全僵硬住了,半裸的男性身體緊擁著你,他把頭搭在你的肩膀後麵,濕潤的頭發軟軟的戳著你的脖子,你甚至能感受到五條悟睫毛眨動的觸感。

啊……現在是你的大腦一片空白了,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的半舉在空中,想推開又不敢碰到對方半裸的身體。

胸口傳來撲通撲通的跳聲,兩個人靠的太近了,你分不清到底是誰的心這麼不聽話。

熱氣撲湧到後脖處傳來的陣陣癢意終於讓你回過神來,你立刻用力想把對方推開。

手搭在五條悟的肩膀上時,你感受到了男性滾燙緊實的肌肉,他身體的觸感和身材一樣好,這個時候你免不了為自己‘要是摸的是胸肌就好了’的想法感到羞愧。

其實真的也怪不了你,這樣正點而且半裸的男人,哪個女人都很難把持得住吧?有隻是摸一摸的想法已經很單純了啊。

他出乎意料輕易的被你推開了——事後你有嚴肅的反思自己是不是動作幅度太大了,不過你現在你隻想尖叫。

“把浴巾圍上!!”

五條悟不愧是身為最強的男人,哪怕遇到了‘在喜歡的人麵前浴巾掉了’這種尷尬的事情也能麵不改色的撿起來重新圍好。

“我都不害羞啊,”他藍眼睛驚奇的看著你:“你怕什麼?”

你經曆過今晚這麼多事情的暴擊,心情已經很麻木了,但還是有被對方毫不知羞恥的問話氣到:“你的腦子還健在吧?”

這種分明是譏諷的問題五條悟居然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回答道:“說不定不在了。”

……

“嗯。”硝子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這些事情昨天晚上看消息的時候已經知道了,她看了一眼窗台上坐著的曲著腿的男人:“所以呢?”

“就是說,現在怎麼辦啊?”

硝子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下午一點了:“已經過了差不多十三個小時了,你現在才感到尷尬嗎?”

好問題,五條悟有被問道,但又忍不住為自己狡辯一下:“是當時太高興了!”

好吧,太高興了所以得意忘形了嗎?家入硝子低頭抿了一口茶:“至少沒讓你解釋。”

對於關於解釋五條悟似乎有很多話要說,但他麵色掙紮了一會,才一副很惱火的樣子嚷道:“可是現在她讓我去泰國變完性再回去見她啊!”

哦?真是不錯的提議,家入硝子在心裡為你鼓掌,並且終於對和五條悟談話這件事來了興趣——準確點來說,是對他變性這件事情來了興趣:“為什麼讓你去變性?”

說到這個五條悟的嘴角就耷拉下來了,很難得見他有這樣的時候:“她說田螺姑娘都是有胸的,問我的胸去哪裡了,讓我給她變一對D罩杯的胸。”

現在是下午一點零五分,家入硝子確定了一下時間,顯而易見這個時間她是不會做夢,看來是真的。

於是家入硝子一句話沒有說,隻是低頭又喝了一口茶。

“想要不被讓我看見你笑的話,”五條悟麵無表情的說:“至少肩膀不要抖的那麼厲害吧。”

哦,好吧,硝子勉強控製住自己抖動的肩膀,用力的下壓上揚的唇角,然後很敷衍的安慰他:“她對你的要求還挺高。”

這個看起來和安慰沒有關係的“安慰”顯然並沒有起作用,五條悟從窗台上跳下來,路過桌子的時候順手用手撥弄一下桌上花盆裡的含羞草。

含羞草葉片的葉片緩慢的收縮了起來,這兩個人如果每天輪流這樣來的話,她的含羞草早晚要被玩死——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繞了這麼一圈五條悟隻是為了坐那把昨天你坐過的椅子,他仰倒到轉椅上,把椅子麵轉到了窗台的方向,然後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說:“怎麼辦啊。”

去做隆胸唄,家入硝子心想,當然她不可能把這話說出來,怪脾氣貓隻能接受主人的順毛,其他人隨便招惹的話一定會被撓臉的。

“她還有說彆的嗎?”硝子問。

“說了啊,”五條悟看起來更憂慮了,他從椅子上坐直起來:“強調了做不到的話會把我變成水煮雞蛋。”

但他真的會怕這種威脅嗎?家人硝子心裡嘀咕著,以五條悟的性格就算真的被剃了光頭也能麵不改色的帶上墨鏡帥氣的在鬨市逛街吧。

更何況他不願意的話誰能真的動得了手啊?這根本就是小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吧?

意識到這一層的家入硝子麵無表情的把茶杯“哐”的一聲放到桌子上:“有頭發的時候也不見得人家多喜歡,不如你去把頭發剃了,然後去泰國變個性,說不定她就喜歡大胸的水煮雞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