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自省 他一下子心臟沒來由地砰砰亂……(1 / 2)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深宮內殿的窗欞,窗外鳥語花香,宮殿內也漸漸暖和起來。

冷無心這具身子身體素質還不錯,昨夜喝了退燒湯藥,今日醒來燒就退了下去。

從前日到昨日幾乎沒有進食,此時林夕高燒已退,饑腸轆轆,肚子餓得難受。

瞥了一眼躺在隔壁的那個男人,不知廉恥地依舊裸睡著。

她深刻懷疑這個男人的審美是否出了什麼毛病?

他的後宮連皇後都比冷無心長得美,其他嬪妃美貌程度隻會都在皇後之上。

她初來這個世界的第一個夜晚就觀摩過他的小電影,馬皇後和上官德妃兩大美人他都狠下心不要。

如果說他被林夕在現代的原身迷住倒還能理解,畢竟她的原身擁有頂級大美女的顏值和身材。

可她附身的冷無心長相普通,更嚇人的是一身猙獰恐怖的疤痕,是個男人見了都要萎靡不振,他竟也下得去嘴?

她原先覺得桑君墨對女人的眼光肯定又毒又刁,身為頂級大帥哥,如果不是對伴侶的要求極高,怎麼可能到25歲了還保持處男之身?

看著他的睡顏,雖然內心鄙視這個男人的變態審美,可不得不承認他長得真的好看,是那種賞心悅目的帥。

胡思亂想間,對上了那個男人深邃的眼眸,他醒了。

“愛妃,你今天好點了嗎?”他剛睡醒,聲音慵懶性感。

說完,伸出手撫摸一下她的額頭,說道:“嗯,燒退了!”

“這兩天都沒有進食,你需要吃點東西,否則身體恢複不過來。”

桑君墨邊說邊掀開了被子下了床,林夕臉頰通紅,把頭轉向了床內側。

等到窸窸窣窣的穿衣聲停止了,又傳來桑君墨的聲音。

“愛妃,你也起床吃點早膳,病就好得快一些。禦醫說你是水土不服引起的發燒,需要補充營養。”

桑君墨見床上的女子背對著他,沒有任何反應,於是就掀了被子,把林夕從床上拉了起來。

這會東淩國的陪嫁宮女們端著洗漱盆罐,魚貫而入到內殿服侍林夕洗漱挽髻。

貼身大宮女冷無淚憤憤不平,乘桑君墨去了外殿,一邊給林夕挽髻一邊壓低聲音諷刺道:“我可真沒想到,師妹你平日裡在太子麵前裝得一副清冷的清純模樣,勾引的太子為你魂不舍守。怎麼到了大桑國皇宮,一下子恢複風騷的本性了!不知道你學了什麼媚術,讓大桑國皇帝不介意你那一身醜陋傷疤連著兩晚寵幸了你。”

林夕這兩日本來就處於極度鬱悶中,聽了冷無淚的諷刺,再也忍不住,反擊道:“是啊!師姐長得這麼美,怎麼連個男人都抓不住?被男人們利用、拋棄,師姐都不在乎。哎!師姐還挺樂意成為男人們泄欲的工具的。”

冷無淚聞言,麵上掛不住了,怒火頓起,惡言惡語道:“師妹你不要太得意了!你的命還拽在太子殿下手裡,每隔三個月你要是不服解藥,就等著七竅流血而死吧!受寵又怎麼樣?還不是賤婢一個賤命一條,彆人要你死你就得死!”

這話倒是提醒了林夕,她要好好考慮下一步的行動了。

她已經犯過一次致命的錯誤,倘若她不那麼激進,隻想著趕緊完成任務趕緊回家,或許她還可以以公主貼身婢女的身份接近目標,徐徐圖之,不必像現在這樣被桑君墨強取豪奪了初吻和初夜。

內殿的氣氛突然安靜了下來,林夕看到銅鏡中那個男人修長的明黃色身影。

桑君墨不知何時已站在他們的身後,剛才她和冷無淚的對話不知道他聽了多少。

“大膽賤婢,竟敢妄論主子,禍亂宮廷。來人,將此賤婢拖下去杖斃!”大殿內響起了桑君墨冷漠殘酷的聲音。

冷無淚害怕地直哆嗦,跪下磕頭求饒,磕的額頭滿是鮮血都無濟於事。

她被兩個太監拉下去了,很快殿外傳來了劈劈啪啪的板子聲和冷無淚的慘叫聲,漸漸地她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周遭又恢複了深宮的寂靜。

林夕攥緊了拳頭,臉色慘白,她第一次見到桑君墨作為一名封建帝王的殘暴的一麵。

也許,處死一個宮女對他來說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樣微不足道。但對於從小生活在自由和平環境下的林夕而言,是不能接受的,那也是個活生生的人啊!那個可憐的女人生命卻如草芥一般一息之間就命喪黃泉。

桑君墨瞧著林夕麵上的驚懼之色,心想心兒作為一名中央大陸排名前十的刺客,且一隻腳已踏入武尊行列,理應見慣了生死,畢竟一路走來,她踏過血海屍山,手上不知染了多少鮮血,才有其如今的成就,怎麼看著倒是不忍那個賤婢被杖斃。

他轉念一想那個賤婢所說的解藥一事,猜測心兒是擔心拿不到解藥而在害怕吧,到時候逼蕭璟安拿出解藥一次性解了心兒的毒就是了。對付那個蕭璟安,他有的是手段讓他乖乖就範。那個男人竟敢覬覦他的女人,也該給他點教訓了。

於是他拉著林夕的手到了外殿,外殿桌上已擺滿了早膳。

“愛妃,你嘗嘗這個魚片粥,最適合病愈後的飲食。”他親自盛了半碗粥,將那盛粥的白玉小碗遞給了林夕。

林夕接了那碗粥,說道:“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