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〇貳叁年貳月拾捌日夜留 記她的那一……(1 / 2)

是夜,見央視在報道美國有毒物質泄露的新聞,我先是笑,笑阿邁瑞卡遭報複了,你也有今日。不久電視台播放了不願喝本地供應水的美環保員,視頻通話訴苦的本地居民,和那條扔進大石塊便可以浮現彩虹光環的沉了無數動物死屍的河,我越看越覺得心思沉重,雖心底還覺得幸災樂禍,不針對東巴勒斯坦城的民眾,隻嘲笑的圍觀那早晚要被推翻的當地政府。隻是心痛於那些被傷害的人和動植物,心疼政府支配他們,而非服務。

種族歧視的暴力事件也沒少發生,今天又看見廣權先生在報道此事。但印象是根深蒂固的,我在餐桌上聽父輩大談黑人如何如何不好,我窩火:又不是所有黑人都如此這般。他卻不以為然,繼續說黑人被這樣對待是有原因的。

哈,這能有什麼原因?不過是曆史上血腥的人種貿易。定性一個人的事物並非膚色,而在他是否能生長在一個好的環境中,是否能接觸到三觀正常的人。人種並無劣根性,劣根性不過是上層人對底層人民惡意的揣測罷了,誰說汙泥中不能打撈黃金,誰又說一個曾經落魄的民族不能站到世界舞台上為更多人指點迷津?

好人與壞人永遠是對等存在的,二者轉變往往隻需要信念的改變,而更多人不過是庸庸碌碌為小家而活著的普通人罷了,但不能說沙子堆裡就沒有金剛石或爛泥,因為普通人中也有被事物感觸而轉變的,且不在少數。

我的奶奶是一個活得比較明白的人,雖一生執著於嫌棄陰陽爺爺(但不是真的討厭)、壓迫兒媳(我的媽媽),但不算重男輕女,也知道一些對錯。

她曾在電話那頭一句話不和我交談卻明白我憤悶的感受,今晚更是在我即將與父一戰到底之前很巧妙的阻止了我,也讓他討了沒趣。她對我說,今天粥大多啊是黑米,而且黑米營養價值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