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地中海情緒高漲，“晚上在外麵怎麼了，我媽還晚上出去買菜呢。我看啊，應該是他兒媳婦乾的。”

“和兒媳婦又有啥關係？”人群中傳來質問。

“怎麼沒關係，我家裡就因為這事天天吵。”地中海說著還歎了口氣，“因為那麼一點小事吵個半天，屋頂子都要掀了。”地中海油膩的鼻翼扇動幾下，“唉，她不體諒我媽還想讓我幫她，那女的咋想的！”

人群中紛紛出謀劃策：“你直接給她一巴掌，下回絕對不賴嘰。”

“你還是對你媳婦太好，換我早把她打死了。”

“也彆打死，打的長記性就好了，哈哈哈……”

“還是打少了……”人聲鼎沸，像陰溝裡的老鼠討論著國家大事。

多了這兩人的攪和，人們好像忘記了被警鳴劃破的夜，死去的女人，未破的迷案。

或許沒忘，可能覺得無關緊要，與己無關，抑或是太過無聊，不及當下之事有趣。

陳明被他們說的心煩，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遇見，但每次都想抽根煙冷靜。

陳明起身，靠在牆上，掏出煙點上，煙霧繚繞，他想起最近抓到的兩個□□受害人，兩人的思想被荼毒很深，隻問出教會名字叫“望生會”。但是根據剛才的觀察看，應該還有一點線索……

“嘖，警察怎麼還抽煙啊！”

“有這時間不趕緊辦案還在悠閒抽煙，就這也配叫警察？”

“怪不得最近治安這麼差，警察都在抽煙呢！”

“這樣還怎麼保護大家！”

陳明的思緒又被打斷，他煩躁的掐斷了煙，在人群的指責聲中擠了出去。

出來後，對比了一下巷子裡和外麵的空氣，除了血液的鐵鏽味和潮濕味以外，果然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