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蘇矜完全不同,因為他們的生活環境大相徑庭。聞逐燼屬於是樣樣都學,樣樣不精通。但說實話也不需要他多精通,用來耍著帥玩兒也夠用。
蘇矜被他花裡胡哨的把戲迷了眼,黑不溜秋的眼瞳直勾勾地盯著聞逐燼的手,被聞逐燼拐回家了也不知道。
聞逐燼長得俊俏,笑起來也是極為好看的。他笑臉盈盈地望著眼裡透著渴望的蘇矜,說道:
“與我共宵一晚,我教你這些小玩意兒如何?”
蘇矜本對身體欲望不甚了解,看著聞逐燼那張帥臉,權衡了一下利和弊,便點了點頭。
“要包教包會,不能隻教一次,不然我太虧了。”
“……好。”
有了身體的羈絆,環境的渲染,以及聞逐燼半強迫性的拘留,蘇矜漸漸會和聞逐燼親昵地求吻,眼裡逐漸盈滿了那束叫聞逐燼的柔光。
聞逐燼也意識到了他精神上根深蒂固的意識。他花了整整十年的時候慢慢引導蘇矜脫離那片苦海。
教蘇矜可以喜歡這個,也可以擁有那個。每個人擁有自己的權利去喜歡任何事物,就算是不去完全的了解它,這並不是錯誤的,而是人出生即有的權利。
在這個悠長而飛快的十年裡,他從一開始的隻是存著逗一逗這可愛小孩兒的心思,到後來心甘情願為這小孩兒翻山越嶺,隻為求醫的深深情愫。
可他也存著私心。
因為他知道,蘇矜在喜歡人這件事情上也是那樣根深蒂固的執著,他無法學會如何去分離自己的愛,去喜歡彆人。
在聞逐燼眼裡,蘇矜不需要愛彆人,他愛著自己就夠了。
他輕輕地把金絲雀斂起了尾翼,放在兜裡揣著,給予它溫情的體溫,帶著它去遊天涯海角,但是索取它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