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如一道驚雷劈進了蘇矜的腦海裡,雲燭和聞逐燼頂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嘴裡說著一模一樣的話,卻讓蘇矜頓時清醒過來。
他不是雲燭——!
蘇矜驚慌失措,眼角淚光更甚,他甚至死命地搖頭,話都說不太清,
“不……不,您放過我吧……”
蘇矜皙白的手指掐著擋去他去路的手臂,陷了進去,可蘇矜沒有察覺,還在搖頭,眼淚都被他晃了下來。
“放過我……”
誰料聞逐燼早有準備。他知道蘇矜已經討厭自己到不願意看見他的臉的程度了,所以他早早準備了備用方案。
——他一手撈過一杯茶水,另一隻手越過蘇矜的掙紮,掐住了他的臉頰,強迫他張開了嘴。
——然後倒了進去!
蘇矜瞬間嗆了水、紅了臉,他咳得彎下了腰,眼睛睜得很大,眼裡蓄了很多淚水。
有震驚、委屈,還有悲哀
聞逐燼確認蘇矜喝了進去,還假意惺惺地拍了拍蘇矜弓起來的背,然後輕輕在他的眼角落下一個溫情的吻。
而後一手把已經無法動彈的蘇矜抱在懷裡,親昵地蹭了他的發梢,低聲提醒,
“這個藥很烈。不解會有生命危險的。”
然後轉身去了辦公室暗層。
做的那一次,蘇矜感覺自己要死在那張床上了。
他其實後麵已經沒什麼知覺了,全憑一股又一股衝擊大腦皮層的快感而沒有昏厥。
在前麵藥效還沒怎麼解的時候,蘇矜的腦袋已經被熱度燒得很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