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備軍?!”“怎麼了?”麵對希瑞和鷗鷺如此的震驚,安反倒是有些不以為然。希瑞和鷗鷺看向對方,愣了一下,希瑞繼續說道:“你哥哥幾歲啊,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吧,預備軍要求那麼高,裡麵的人大多也是分警部隊的”安歪了歪腦袋,手裡開始拆一個棒棒糖的糖紙,一邊說:“哥哥今年剛好20,我記得哥哥好像是什麼額外特招的,茗姐姐也是啊!這很稀奇嗎?”麵對安如此真誠的表情,希瑞和鷗鷺也不還在說什麼,就彆過頭去做自己的事了。
希瑞像是想起了什麼,又轉過頭對安說:“說起來你今天下午還說要和我們說你小時候的事呢,你還說嗎?
“嗯
“我從小就沒見過自己的父母,看見彆的孩子在父母的簇擁下歡笑,我也總忍不住問哥哥‘我們的爸爸媽媽呢?’但哥哥卻從不正麵回答這個問題,既不說爸媽在哪裡,也沒有明確說他們不在人世。安也沒有很在意,她從小就是哥哥帶大的,對父母一無所知,自然也沒有過多的情感,無非是有些好奇罷了。儘管如此,我的同學可不是這麼想的。
“我上小學的時候,身邊的同學總是給予我十分多的幫助:給我帶吃的,幫我帶作業,在老師麵前維護我,等等。但同時,這些行為的背後,他們的嘴總是咧著,似乎在嘲笑這什麼。我直到第二年,隨著他們的譏笑變本加厲,愈發明顯,終於明白了他們的意思:他們笑我是沒父母的野孩子。我什麼也沒有說,繼續默默承受他們對我的‘關愛’,我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好,他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除了那次。
“那天,一對男女向她走來,那時剛剛宣布了即將召開家長會的消息,他們是來數落我的。我起初不想理睬,麵無表情地坐在那,沒有看他們。而那個女孩倒是也不介意,自顧自地說了起來:‘哎呀,這馬上要開家長會了,又是你那個哥哥來吧,也是,聽說你沒有父母,哎,你哥的父母怎麼樣了?啊!我忘了,他和你一樣的,沒有父母。哈哈哈哈’男孩和女孩一起笑了起來,那個男孩還補充道:“說起來你哥是不是也和你一樣不要臉,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啊?”男孩和女孩仰天大笑,我當時內心無比憤怒,我死死盯著他們,希望他們不要再說哥哥不好,他可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斜著腦袋,雙眼瞪著二人,可能是當時眼中看不到意思善意,隻有怨恨,殺戮吧,也就那兩個小孩嚇到了。不過他們很快又平複了心情,又開始向我吐口水了“你瞪我們乾嘛?你這樣子,不更是證實了你哥就是有問題嘛?難道我們說錯......”我忍無可忍,出手打了那個男孩,又一腳踢飛了女孩。
“小時候下手不知輕重,那個男孩內臟被我打傷了,女孩的雙腿也受到了重創。
“這件事的結果就是在男孩與女孩的家長強烈要求下,我的人生手冊上記下了處分,並被開除了。
“初中時,也是類似的情況,有人侮辱了我以為真誠帶我的好朋友,不過後來也發現,她隻是偽裝的比較好罷了,我還將侮辱她的人的脖子差點扇短,又被記了處分,兩個月後,也被勸退了。
“好了,我的故事講完了,有什麼感想?或者你們也許......也看不起我?”
房間內引來一陣沉默,安彆過頭,垂下腦袋,靜靜地看向窗外。
“你們鬼族的還真是奇怪,不就是沒有父母嘛?有什麼好歧視的?又或許你的父母其實是國家機構的秘密人員呢?那可是他們無法想象的榮譽!”說完,她就躍下凳子,將雙手搭在安的肩膀上“他們有眼無珠,我做你的朋友!”
“......謝謝..”安的聲音略微有些哽咽,她覺得希瑞是個十分坦率的人,這話應該是真的,而且,第一次,有人願意和她說我做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