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簫鈴。在來雲海前你說芒簫鈴是這雲海最為有名的便是她,你又對此這般熟悉,想來是沒少來過此處。”冷逢春雖是魔族,但卻能在這麼多修仙者的地方來回一身輕,那他自然經常跑來這修仙界。
不過,冷逢春先前也說過自己是走火入魔才成為的魔族,那他之前來過也很正常,但這記憶也未免太好了,入魔之前的事情都記得。
艾識記得之前有喜歡看小說的同學同他說過,有些人走火入魔後是會忘記所有事情,亦或者隻記得一些人和物,但冷逢春很顯然兩種都不是。
“之前還是修仙者的時候我可沒少來,隻不過那時候總是有個家夥要跟著,不像如今自由自在,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他向來樂得自由,最不喜約束,因此最煩有人在他遊玩時說著說那的。
艾識開扇,眸光落在在前麵一蹦一跳的冷逢春身上,溫聲道:“那你之前是做什麼的?就在來長善宗之前你不是說自己一直在尋活乾?”
冷逢春自然是有自己的居所,也乾過其他的,否則怎會有靈石交進入雲海的門票?也不知道冷逢春是看上了長善宗什麼,偏偏來這個才拿到牙貼的宗門。
“我之前乾過很多,比如說在客棧洗碗、酒樓打酒、青樓掃地、藏書閣整理古籍與卷軸雲雲,每個月都有兩百中品靈石的收入。”就這些收入也足夠他活下去。
“說起來,其他店裡麵的平均工錢是多少?”這還是他初次當老板,他之前一直都是等著被發工資的那個,而如今他成為了老板,他如今連長善宗的金庫在哪兒都不知道。
冷逢春笑彎了眼:“就兩百中品靈石,要麼就是一千的下品靈石,不過像長善宗所在的地方很偏僻,因此工錢也會比其他地方少不少,我上長善宗之前問了山下的酒樓,他一個月給五百的下品靈石。”
山下的酒樓?
艾識依稀記得自己剛來的第一天,那酒樓的掌櫃就提著兩個大斧子來到長善宗,把斧頭逼他在的脖子上,讓他要開店就趕緊,下次再去酒樓不許賒賬。
他當真冤枉,明明是這副身子賒賬,怎麼他一穿過來就他承擔了?每一次他問係統這個問題時係統都裝死,沒有半點覺得他這個宿主沒要債的纏著就不能按時完成任務的自覺。
“五百的下品靈石……”艾識看著眼前這之前每個月兩百中品靈石的冷逢春,“你覺得這工錢如何?”
“還行,長善宗所在的地方雖然工錢少,但他的物價也低,五百下品靈石足夠,況且長善宗還包住……宗主,包吃嗎?”這時冷逢春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問關於吃食的問題。
艾識略帶遲疑的看著冷逢春:“你們修仙者還用吃飯?”
修仙者不是吸收天地靈氣,一旦辟穀就不用吃東西的嗎?怎麼還問起了吃食問題?唯一需要擔心吃食的貌似就他一個吧?!
冷逢春回頭看他,僅一瞬麵上的所有神色就被悲傷所覆蓋:“宗主,那是他們不是我啊!我已經不是修仙者了,肯定是要吃飯的,說不定日後在長善宗就你我二人需吃飯呢。”
這話完全沒毛病,艾識也找不到反駁的點。
“包,住都給你包下了,吃還能少得了你?”到時候去尋一個廚子便是,就是不知道修仙界有沒有跟廚子有關的修仙者。
“那真是太好了,我還知道不少關於芒簫鈴的事情,宗主你有沒有興趣?用不用我說給你聽聽?”就這種事情在仙網都不知道傳了幾個版本,但最真的版本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如今他雖不知艾識為何尋芒簫鈴,但艾識已是他的老板,他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反正這種事情也是芒簫鈴自己傳出去的。
還有這種好事?
艾識有些不確定的看著冷逢春,冷逢春此人雖熱心腸,但他與冷逢春也認識沒多久,而且冷逢春也是走火入魔過的人,除非從小到大一直被人寵著與性子當真如此,他還真不信冷逢春會對他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哪怕他如今是冷逢春的老板。
冷逢春應當是與芒簫鈴認識的,若是將芒簫鈴的事情同他這個並未說過自己為何尋芒簫鈴的人說了,誰又能確定會發生什麼呢?
“你不怕我對芒簫鈴做些什麼?”
“啊?宗主你彆開玩笑,芒簫鈴好歹也是雲海之主,修為可是與聿天前輩不相上下的,你怎麼可能打得過她?之前也不是沒人用陰招對付過芒簫鈴,但那些人都自食其果,宗主你可彆想不開乾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