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過後,琉璃帶我去見嬤嬤,嬤嬤捏著我的臉說:“確實生得好,銀子倒是沒白給。”
然後便讓琉璃帶我去熟悉日後要學的東西。吹跳彈唱,是館裡的招牌,也是我的必學課程。
我問琉璃,“不教文學嗎?”
琉璃說“嬤嬤說了,有才藝就好,女人不需要讀那麼多書,讀了老眼巴巴的望著外麵的世界。”
我有些擔憂我娘和我弟,但我也知道憑我現在是逃不出去的。我知道我必須得混出點名堂,這樣才能回去找他們。我自知在人屋簷下,處處得低頭,便養成了一副隨和伶俐的性子,知道看人眼色,懂些人情世故。嬤嬤喜我乖巧聽話的性子,對我的看管便不似從前那般嚴苛。起初我是托人給我娘送了信,向她報了平安,也告訴她不必尋我,我過得很好。後來,我一尋了機會,便找人把我的首飾當掉,換成銀兩送給我娘和我弟。我娘托人寫了封信塞給我,大致意思就是在我的補貼下,家裡的日子好過了很多,她與我弟很想念我,希望我能早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