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城市周圍綠樹成蔭,江城!我來了。
我下了飛機,摘了墨鏡。
時雲起,你等著這次你跑不掉的。!
我,席千夏,二十二歲
今年實□□算結束了。
我這幾年暑假有空的時候都會來找江逾白玩,他是我堂哥,他比我大兩歲。
嘟……嘟嘟……
我掏出紙巾擦了把汗水,問他:[喂?江逾白,你跑哪兒去了怎麼還不來接我?]
[啊?姑奶奶,你咋又來了?]電話對麵很無奈的語氣。
上飛機前都跟他說好了,現在健忘。
我默默翻了個白眼,溫柔的說道:[來看看我家時雲起,有沒有談戀愛。]
[沒有,你放心好了,我幫你看的嚴嚴實實的!]他信誓旦旦的說道。
[哇塞!哥哥你真好。]
[你少來,我現在沒時間,你自己打車回來……我去接她。]
我聽到了電話後麵,時雲起的聲音,那他豈不是全聽見了?
好尷尬,又好期待他來接我,我撒嬌的說:[時雲起哥哥,你來接我嗎?]
[席千夏,你再夾一個,今天就彆回來了……對我那麼凶。]他不滿的嘟囔道。
[才沒有,我那麼溫柔。]
掛完電話後,我拖著行李箱,給他發定位,在樹下等他。
還記得我跟他相識是在我18歲,當時高一。
那年父母出國談生意,留我一個人在家沒人照顧,便帶我來到江逾白父母這邊。
我轉學到這邊,跟他們一起讀了一年高中。
大學後他們都各自奔波,不過偶爾打個視頻。
滴--我
時雲起下車,朝我過來。
[時雲時!]
我一整個撲向他,在他的懷裡蹭了蹭,然後依依不舍的鬆開。
[你……你臉上的傷怎麼回事啊?]我抬眼看去,擔心的問道。
他臉上右邊的顴骨上劃出一道口傷疤,還沒有結痂,應該是剛傷不久。
[沒事,不小心劃到的。]
他幫我拿行李去後備箱放好,然後給我打開副駕駛的門。
他這個傷口,仔細一看特彆像是被彆人扇了一巴掌留下的。
我認識他那麼久,隻知道他和家裡人關係不怎麼好,特彆是他父親。
他的父親在他8歲的時候娶了個新老婆,那女人對他極其惡劣。
我心疼的不敢看他,小聲的說道:[時雲起,我有點渴了,你等我一會兒。]
他遞了瓶果茶給我:[喝這個。]
[我想喝水。]
他又掏出一瓶水給我。
我:……
[你停一下去,我下去買點東西。]
他看了我一眼,然後把車停在靠便利店的旁邊。
噠噠噠
我跑過去店裡買好藥。
上車後。
我打開藥盒,拿出棉簽沾藥:[你靠過來點。]
[做什麼?]
他還是乖乖的靠過來,整張俊臉靠靠近我,眼睛還直直盯著我。
讓我呼吸都不順了:[你,你彆看我。]
[哦,那我看哪?]
[隨便你。]
結果更尷尬了,我假裝生氣地說道:[時雲起,把你眼睛閉上。]
我小心翼翼地給他上藥,然後輕輕地幫他呼呼。
他睫毛顫動地睜開眼睛,把我手放下來,聲音低沉的說:[有點癢,不用呼了。]
[哦。]我把藥收拾好,放回袋子裡。
轉頭就看到他耳朵紅了。
他係好安全帶就開車送我回去。
我放好行李後下樓就看到我哥回來了。
[哥哥,你回來了呀。]
[彆,你可彆這麼叫我。]
他總覺得我這樣喊他準備好事。
[怎麼沒看到雲姐?]
江逾白的媽媽,因為保養太年輕,他不讓喊嬸嬸,所以叫他雲姐。
[不懂,去做美容了唄!]
他倒了一杯水給我,然後回到沙發上坐著。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