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按照顏值,劉貝李和劉鬆媛被稱作“工管雙姝”的話。那麼,按照實力,當文辰辰和劉鬆媛一起出現,他們便立刻討論道:“本係最有權力的女人和本係最有錢的女人聯手了!”
“我才懶得理他們。”又是一個周末,坐在劉鬆媛對麵的文辰辰說道,“從小到大,光我爸收到的威脅信都不知道多少了。小男生們的把戲,還影響不了我。”文辰辰看似老成地道。
“她們都哈著我,還以為我看不出來,我又不是傻子,我爸也不是第一天做領導。”文辰辰繼續道,“隻有你,傻乎乎地把我當作一個同樣孤獨寂寞的同學,善良到好笑。”文辰辰想到她和劉鬆媛的幾次互動,笑著道。
人多的地方藏不住秘密。再說,文辰辰和劉鬆媛也沒有刻意隱匿過什麼。
因此,她們要好的消息很快在係裡傳播開來,而聽到消息的劉貝李的臉色卻瞬間陰沉下來。
大一的第一個學期過去了,劉鬆媛跟校友結伴回家。
列車在晚上的十點四十二分準時抵達安南市火車站,當一臉興奮的劉鬆媛頂著寒氣走出車站,負責接車的人裡卻沒有媽媽。
胡子拉碴、麵容憔悴、語氣虛弱的劉潤禮開口道:“回去再說吧!”劉鬆媛擔心地眼淚一下子飆出來。
“鬆媛,你彆害怕,不是你想的那樣。”王芸娟的爸爸王宏誌忙忙地開口。
“哦!謝謝您!”劉鬆媛感激地道。
“是反貪組的人!”等到坐進車裡,劉潤禮才又緩緩地道。
“他們把二姑帶走了,沒有人知道扣在哪裡?隻知道是詢問郵政項目有沒有行賄的事情。”王宏誌坐在駕駛位,他似乎知道不少情況。
“昨天下午帶走的,現在還沒有找到人!”劉潤禮語氣沉沉、滿是擔憂。
“不過,也不用太擔心!”王宏誌又開口道。
“這樣還不擔心?”劉鬆媛本能地反問。
“郵政局的局長和副局長也一起‘失聯’了!”王宏誌解釋道。
“這說明,是正規的國家機關,不是綁票!”劉潤禮也解釋道。
王福珍在第二天的午飯時分被弟弟王德義接回了王家莊。
“沒事兒吧?”
“有沒有受傷?”
“到底是什麼人啊!最起碼告訴一聲在哪裡?最起碼讓通個電話!”
王家人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住王福珍,東一句西一句地問著。
“沒事兒!就是例行詢問!”王福珍抖抖精神,“讓大家都先散了吧,都回去吃飯。”她說道。
王福珍沒有吃飯,她躺回自己的房間裡,隻說讓劉鬆媛和劉潤禮陪著,她想睡一會兒。
“尹局長靠不住!”好半晌,就在劉鬆媛和劉潤禮以為王福珍已經睡著的時候,她睜開眼睛開口說道。
“怎麼說?”劉潤禮順著妻子的話問。
“她讓自己的侄子尹小四去安南市承包項目,工程質量沒有保障不說,工人工資也沒有如期結算。”王福珍坐起身來。
“半年了,就她那個侄子,你知道的,就是個混混!”王福珍搖搖頭。
“不僅不給工人錢,還打傷了領頭的人!那人也是個有血性的,乾脆就去舉報了!”飯廳裡,已經了解了情況的王德義邊吃飯邊對在坐的人說道。
“她還故意把咱們建郵政大樓的項目也牽扯了進去,想著把水攪得混一些,好為自己爭取點兒活動時間……”他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