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 比徐娘想象的,畫的更好。……(2 / 2)

為了自己有眼前一亮的感覺,也是為了自己不在小畫師畫的時候多嘴擾了他的靈感,粱聿畫這幅法海與青白蛇的時候,徐娘一次都沒有去看過。

等到粱聿畫成,徐娘拿到手展開畫卷的那一刻,也確實和她想象的一樣,被驚豔了。

這幅畫比之前她要求頗多畫出來的歡喜佛圖還要好。

麵容俊美的和尚微頷首,緊閉著雙眼,兩手合十掛著佛珠並在胸前,連光腦袋上的戒疤都透露著禁/欲的味道。

可偏偏上身卻不著一縷,挺拔偉岸的身形,力量噴薄而出。

徐娘紅著臉,飛快轉頭瞟了一眼,見左右無人,幾個小丫鬟也在門口乖巧守著,看不到她這邊情況,這才按了按狂跳的心口,仔細瞧著這畫。

一樣的筆,小畫師是怎樣畫出來的!

徐娘瞧著畫中法海赤/裸的肌肉,隻覺撲麵而來的雄性荷爾蒙,每一條肌肉紋理都刻畫的十分……讓人心動。

湊近一瞧,那飽滿的胸膛、溝壑的腰腹之上還有滾滾的汗珠!

徐娘:要死啦!要是真有這法海大師,她甘願貼錢也要與之春/宵一度!

再看畫中兩個女子——小畫師當時和她說的什麼設定是雙子青白蛇。

二女在小畫師故事裡是兩隻蛇妖,開始徐娘還有些擔心,她怕蛇,連黃鱔都不吃。

小畫師的畫裡人能畫的很真人一樣,那畫中蛇呢?

徐娘這般想著便覺得有些滲人了。

不過再展開這畫卷之後,她就知道自己是多慮了。

小畫師比她更明白這畫的目的,人物不管是造型還是幾個人物的互動,都拿捏的十分到位。

青蛇扭身半躺在法海大師盤起的腿上,半褪青衫與法海大師月白的褲子糾纏到一起,她身子前傾貼近作為畫主體的法海。

半挽著的發不著釵環,隻係了一條青布,仰頭青絲垂落法海膝頭又蜿蜒向地麵,仿佛真要像一隻蛇一般纏繞著法海,望向法海的目光中媚意流轉,真真是個奪人心魄的女蛇妖!

白蛇細長的手搭在法海大師的肩膀上,鮮紅的丹寇、白蛇無骨柔荑的白、大師滾著汗水的麥色肌理,放到一起,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

而白蛇穿著不如青蛇露骨,一襲白衣端莊的宛若哪家的大家小姐。

可偏偏這樣一個端莊的白蛇,嬌花般柔豔的唇湊到一個和尚的耳朵旁邊,把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露出一點貝齒和小小舌尖,似往和尚耳邊吹氣,又似在說些什麼悄悄話。

青白二蛇,麵容相似,氣質卻迥然不同,青蛇極儘魅惑,叫一個媚骨天成,而白蛇柔美端莊,第一眼瞧去應當是個清雅規矩的小娘子,可第二眼細瞧,那妖氣又從細節處漏了出來。

那家小娘子會把手搭在赤/裸的和尚身上,那家小娘子又會把紅唇湊近和尚耳朵吐氣如蘭?

妖,這就是妖!

畫的太好了!

徐娘久久不願放下畫,她覺得自己都要被吸入這畫中三人極限拉扯的氛圍之中了。

她心口狂跳,卻說不出這種興奮的情緒到底是因為什麼。

最終總結一句話,那就是:“小畫師這畫,畫的太好了!”

徐娘一臉感慨:“何德何能,讓我遇見這麼個人物,仙佛人妖,那個是他不會畫的!小小年紀怎就生的如此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