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死的話那就算了,我會送他下來和你相聚的,到時你在告訴他也行,就是遲了點而已。”
人影:“……”噗--!!!
亓辭臉上依舊帶著笑,聲音輕柔的像是馬上要隨風飄散了,但在王瑋聽來就如同附骨的毒蛇一樣,時刻準備咬你一口。
“對了,還有你,說話真難聽,舌頭不要的話就扔垃圾桶。”
就那聲音帶著笑,輕飄飄一句就好像說今天吃什麼一樣輕鬆。
巨大的精神壓力下,王瑋終於受不住暈了過去。
元詞看著攤成一坨的人,撇撒嘴。
這麼膽小?
真沒意思。
不過彆以為暈了就可以逃過一劫,嘻嘻。
他伸手在虛空一劃,便轉身朝遠處招手。
“那個誰你過來。”
安保人員用食指指了指自己有些不確定。
“對,就是你,過來把他弄走,看著礙眼。”亓辭嫌棄地睨了眼地上的一坨。
“是。”
安保招來一個人將男人抬開。
風吹牆興草,吹哪邊倒哪邊。對於夜色的人來說權力與財富大於一切。哪怕你是殺過人還是放過火,隻要你兩者兼一,尋求蔽護,這兒就是最好的安全屋。這裡講的是勢力,是財富,原則這種東西早見鬼去了。
而恰好亓辭兩者都有。
安保一時間有些慶幸主管開始的告戒。不要,金卡隻有兩張,一張歸少東家,而另一張則在夜色最大的股東身上。
剛才那些人看王瑋的眼神無疑是在看一個即將上斷頭台的犯人,都報著看戲的姿態。
對於王瑋這種欺軟怕硬的醜惡嘴臉,指不定以前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所以沒有一個人上去提醒,靜靜地看他犯蠢!
畢竟剛從下水溝爬上來的臭蟲又怎麼會知道看似普通的草木,有一天會把它碾成塵埃呢?
“對了,你叫什麼?”亓辭側過身問。
“…姓楊。”
安保停頓了一下,似有些難以後齒乾巴巴的說:“叫巔峰”
亓辭摸著下巴,表情如初。
“巔峰?好名字。”
“卓爾不群,造極登峰”。
楊巔峰有一瞬間向愕然隨即恢複以往的樣子。
“謝謝...”。
亓辭挑了挑眉,鐵漢柔情他可受不了,指了指抬著的人“彆弄死就行,剩下看著辦。”
楊巔峰立馬正色:“是!”
一般來說‘不弄死’就是半死不活,少點零件什麼的在正常不過。
像這種,一看就犯過事的模樣,急與尋求庇護所。
拾吧拾吧扔警察局門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