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新宿到新宿 下課以後,六出憑著……(2 / 2)

神宮寺穿著長袍留長發,身量也不低,但走動間行雲流水,賞心悅目,六出身為女孩子也要自愧不如了。

……

第二天下課,六出剛到小巷子裡,用指甲敲著貓糧罐,幾個小家夥就已經從藏身地現身,圍在她腳邊轉啊蹭啊。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小貓已經非常信任她了,她一手一隻拎起頸子那小貓放到布包裡。

“乖,不要怕,馬上帶你們去新地方住,再也不用東躲西藏了。”

幾隻小東西“喵喵”的應著。

六出已經可以熟門熟路的找到那家診所,和護士小姐打招呼後交流起小貓安置的事宜。

儘管這家醫院有集團資助,但她依然需要為它們繳納不菲的安置費用。

若是幾張紙幣能免去它們飄零一生,實在是一筆再劃算不過的買賣,但生命從來都不能被放到天平上去量化其存在。

不是次次來都能遇到神宮寺先生,已經蹭了兩次車,無論如何六出都不好意思再蹭第三次,隻能向護士小姐再三確認回家的動車路線。

正是下班高峰期,隨著如織人流去擠電車是一種痛苦,車上的人或行色匆匆或低頭不語,透露出社畜特有的奇妙氣質:野心與頹廢共存。

車門一開,又一波人湧上,車廂內像是良心商家製作的沙丁魚罐頭。

若有若無的觸碰從大腿外側傳來,六出也沒在意,直到大腿上再一次傳來濕熱的感覺,她今天穿的是長裙,對方觸碰不到她的肌膚,但也足夠反胃。

如果說先前兩次觸碰還讓她存疑,那麼背後的高大的成年男性身形和將她局限於他肩膀內的意圖讓她無比確信自己遇到了癡漢。

人擠人的車廂裡根本沒有挪動的餘地,香水味,體味,私語聲,鈴聲。

身體感官無限放大,一瞬間視線模糊,又很快聚焦。

是默默忍受,是轉身嗬斥,還是……

腦子裡閃過無數個想法,但卻怯於實施,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厭惡自己的優柔寡斷,害怕承受各色的目光和議論。

真的不想再軟弱下去了,忽然就想起來遇到的各式各樣的有著美麗而純粹的顏色的人,二郎,三郎,又或是亂數,還有更多……

在對方撩起她的裙子試圖更進一步的時候,她右腳後撤踩到對方腳麵上,用儘全力的碾下去,隻恨自己沒穿有跟的鞋子。

右手肘同時後擊,如願以償的聽到對方輕聲痛哼。

心中暗喜的同時想要從即將到站的電車門下去,哪怕她並不該在那站下車。

沒等六出到車門,衣領處猛然傳來後扯的力量,力道之大讓寬鬆的衣領死死勒在脖頸處,帶來窒息感和痛感。

“放開……”

沒等她叫喊出聲,就有另一股更輕柔的力量拉過她的手腕,被扯著的後領也被解放出來。

身體不穩撲進一個懷抱。體溫透過襯衣傳來,帶來柔和清冽的香氣,還似乎還帶一點甜味。

“先,先生,您要乾什麼……”是低沉帶著些許慌張但是努力鎮定下來的男聲。

六出站穩身體,卻不敢遠離那位男士,社畜常穿的白色條紋襯衫上是名牌。

姓名:觀音阪獨步。

職業:醫療器械製造公司E.L. Medical的銷售業務員。

她心念一動,儘可能小動作的取下名片,握在手中。

“問老子乾什麼?這個**她故意打人就跑。”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滿麵怒意,好像她乾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

她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咬定她不敢聲張嗎。

車上的人都駐足於這場動亂,事態尚未明朗之時無人上前……

“您先前在騷擾我,我隻是在進行正當反擊,並沒有對你造成傷害。”

“小丫頭片子,胡說什麼 ,誰騷擾你了,拿出證據來呀,空口白牙汙蔑人,小小年紀好本事。”

“……我汙蔑你並不能得到好處,但是車內應該有監控,可以調出來……”

最近排練太忙了,到4.25之前都會隻少量更新,但五月大概會爆更,後門的大綱也細化了,期待大阪和名古屋隊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