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解釋完左馬刻已經摩拳擦掌蠢蠢欲動了:“所以是麻天狼的家夥幫了你……”
“碧棺先生認識觀音阪先生嗎?好巧。”
“算是吧,也不很熟。”左馬刻一副懶得解釋的狂拽酷帥樣,但還是在耐心的給她解釋:“他和神宮寺寂雷,還有什麼牛郎,也是新宿麻天狼RAP隊的……”
緣分真是奇妙的圈,沒想到左馬刻和神宮寺先生竟然認識,還都是很有名的RAP,“對了,碧棺先生,山田二郎是我的同學,他所在的池袋隊了解嗎?”
“那家夥的隊伍……怎麼哪裡都能提到他。”左馬刻的臉上是顯而易見的厭惡,就算是傻子都能感覺到他們的關係並不好。
“呃,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六出咬著粉潤的唇瓣,一副手腳都不知道擺在哪裡的無措。
左馬刻剛提到:“那家夥的隊伍”,池袋隊的隊長是山田一郎……他們間似乎有很嚴重的矛盾,以後聊天時還是小心為妙。
“算了,不是你的錯,隻是那家夥……他對我最重要的人所做的事情我永遠都不會原諒……唯有這件事……”
左馬刻眉頭緊皺,赤紅的眸子裡翻滾著現在的她看不懂的情緒,但他所厭惡的一定也是對他來說很重要的人,不然也不會這麼痛苦了……
錦子經常說她心太軟,太容易動感情……因為她做不到對彆人的痛苦熟視無睹,哪怕是陌生人,說她多管閒事也好,老好人也好,做自己想去做的事情遵從內心並沒有錯。
她就是見不得彆人痛苦。
可惜她了解得太少,無從排解他的苦悶,要是自以為是的說一堆大話一定很可笑吧。
果然,好想要力量,言語也好,武力也罷,隻是不想碌碌無為了。
六出僵硬的轉移話題:“那個……左馬刻先生,你來這裡是為什麼。”
“當然是取老子的手鏈啊,那是很重要的東西,你沒有搞丟吧。”左馬刻也很快收斂了情緒,眼睫低垂,遮蓋在紅眸之上。
“怎麼會,我有好好保管的,我給你拿。”六出連連擺手,準備去拿手鏈。
又一個難題擺在她麵前,左馬刻來取東西,按待客之道,她理應請對方至少進門喝口水,可是,今晚父母留宿研究室,阿姨也不在,邀請一個成年男人進門會不會太輕浮了……
“呃,那個,碧棺先生你要進來喝口水嗎……”糾結許久還是出於禮貌問了一句。
“不了,一會兒去酒吧找兔子和理鶯喝酒。”左馬刻繼續斜倚在摩托上,雙手插兜衣服等她行動的樣子。
入間統兔警官嗎?他們的關係可真好。
“好的,稍等。”六出轉身的時候披在肩上的西裝外套滑落,她隻感覺後背一涼,接著臉上燒起來,她的後背是對著左馬刻的,裙子拉鏈還開著,且卡住了。
轉身也不是,不轉身也不是,她動作僵硬的蹲下身去撿外套,卻有一雙手更快的把外套披在她肩上。
“快去吧。”左馬刻如是說,仿佛什麼都沒看到,又或者看到了但是沒有說出來。
“……”她機械的點頭,然後揪著外套跑進彆墅,關上門的時候雙手撫上臉頰,已然通紅火熱。
……
左馬刻忍不住又從口袋裡掏出一根煙,絕佳的動態視力和反應速度讓他將一切儘收眼底。
女孩子衣服拉鏈下雪白無暇的肩背和分割肩頸的細細的帶子勾起多少男人的遐思。
下一秒,他就開始唾棄自己,md,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和以前的合歡一樣大的年紀,是還沒成年的嬌嫩花瓣一樣的年紀。
煩躁。
猛吸一口眼,眺望池袋的月色與夜色。
……
“碧棺先生……”
六出跑來,烏發飛揚,神采奕奕,感覺和第一次見到的時候不一樣了一些,但他具體說不上來。
微喘著氣把手鏈遞給他,其實不必這麼急,他不在乎銃兔要多等幾分鐘這件事。
“還有這個,雖然不知道碧棺先生有沒有吃完飯,但是喝酒前吃點什麼墊一下肚子吧。”遞到他手裡的是溫熱的速食披薩,看起來是剛才微波爐加熱的。
左馬刻掂掂手裡沉甸甸的份量的披薩,“正好沒吃飯,多謝了。”
“把你的SNS賬號給我吧,以後還有用得著的地方。”
“啊,好。”六出摸出口袋裡的手機。
“麻煩你了,我走了。”左馬刻說完滿意的跨上摩托。
“還有,叫我左馬刻就可以了。”夜風吹過他的雪白碎發,嘴角弧度上揚。
遠處路燈照不到的地方,三郎神色不明的站在枝丫繁茂的樹影下,手機屏幕一點一點暗下去他也沒有動作,最後還是走掉了。
夜間的街巷霓虹閃爍,燈紅酒綠,一派不夜城的景象。店內燈光昏暗,電音律動
左馬刻翹著腿以一種極為放鬆的姿態靠在黑色漆皮的沙發上,抓著一塊披薩塞進嘴裡:“看什麼,吃啊,我一個人吃不完。”
“恭敬不如從命,你從哪裡帶的,我記得你不大吃這種東西。”銃兔拿起一塊披薩,吃相比起左馬刻斯文了許多。
“小姑娘給的。”左馬刻邊喝了口酒邊回答者,順便招呼理鶯也不要客氣。
“小官就不客氣了,下次我請客吧,最近找到了新食材。”
“咳,咳咳,沒什麼,不必麻煩你下廚了。”左馬刻嗆了口酒,“兔子,是吧。”邊說邊瘋狂給銃兔使眼色。
“啊,是的,不麻煩理鶯了,最近值班很忙……。”銃兔推著並未下滑的金絲眼鏡,說著違心話
“對了,‘小姑娘是’……”理鶯不解。
“老頭子的朋友的女兒,似乎會發生很麻煩的事情,讓幫忙多關照一下,搞不好和中王區有關係。”
銃兔也不由得放下酒杯:“是青木六出小姐嗎?”
“不錯。”
“小官記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