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富婆”摟著紀語芙的胳膊，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紀語芙看著她的眼睛， “不知道，但我應該沒猜錯。”

“小富婆”苦笑一聲， “你猜得沒錯，今天白天的事情我向你道歉！”

紀語芙十分驚訝，沒想到還能等來道歉， “不知者不罪。”

“其實在這之前，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什麼會喜歡她，現在我能理解了，但你應該跟我不同，不會是為了那麼膚淺的原因吧？”

紀語芙淺淺一笑，覺得她有些善良： “食色性也，我的膚淺也是人之常情，不過以那樣的方式讓你們知道，我也很抱歉。”

小富婆： “......”不必這麼真誠，隻要你說不是我就能騙自己還愛你。

“跟她在一起開心嗎？”

紀語芙移開視線，看著熊熊燃燒的篝火，儘管距離很遠，她還是能感受到火的熱度輻射到了臉上，身體表麵暖暖的，就像程璟靈一樣，靠近之後，她的光和熱也分給了自己。

“開心。”至少比之前開心的時候多一點。

“小富婆”揚起一個苦澀的微笑， “那我祝福你的選擇永遠不會錯。”然後鬆開了紀語芙的手，慢慢退入夜色中離開了晚會現場。尖叫的人群並未注意到這裡，她們看著貼著程璟靈熱舞的女孩，發出一陣一陣曖昧的尖叫，紀語芙循聲望去，看到程璟靈既想逃離又拚命壓抑上揚的嘴角，默默回到了座位上。

跳累了的桑卓湊過來，找紀語芙要簽名和合影，她做夢都沒想到紀語芙回來自己的草原錄節目，她得知消息的那一晚激動得睡不著，雖然惹人厭的程璟靈也來了，但是觀察接觸下來，她發現兩個人都很好相處，程璟靈對紀語芙也很好，她那已經冷卻的心又再度猛烈燃燒，把自己已經脫粉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巴巴地跑來要簽名，紀語芙都好脾氣的一一滿足。

程璟靈的便宜舞伴見姐妹已經撤了，也不再戀戰，放開程璟靈直接回蒙古包裡去了，程璟靈回到紀語芙身邊，應付這個熱情地美女都給她累出一身汗了。

“她跟你說了什麼？”

紀語芙看她一眼，程璟靈衣服頭發都亂了，像是剛剛從外麵鬼混回來，不自覺地聲音變冷八個度， “你不跳了？”

“不跳了”

桑卓被這能滴出冰的聲音嚇一跳，悄悄瞄一眼紀語芙，不知道自己該走還是該留。

“你不開心嗎？”程璟靈看紀語芙麵無表情，以為她還在為跳抓錢舞的事情懊惱。

“沒有。”

“哦~”程璟靈無辜撓頭。

桑卓： “......”你看她那樣像是沒有嗎？有誰看到自己的女朋友跟彆人貼身熱舞會開心啊？

“跳得開心嗎？”紀語芙冷冷發問，她隻是出於好意關心一下搭檔的心情。

“挺開心的，你要跳嗎？”

桑卓： “......”吃醋了你還看不出來嘛？

“不用了，你去跳吧，玩得開心!”

“那......那我也不去了吧”

桑卓： “......”紀語芙的嘴，自然界最硬的東西！

紀語芙心煩意亂，會場喧鬨的聲音更加吵得她心煩，她乾脆起身回蒙古包，程璟靈見狀跟著她回去，桑卓看著這對鬨彆扭的小情侶離開，無奈地搖了搖頭： “嘖嘖嘖，造孽啊，那12個前女友都白談了，這是一點都不懂女O心啊！”